大牛呆愣愣摇摇头。
王寡妇带着几分悲伤外加一丝猜到真相的得意,“告诉你,他们大约不在人世了。”
大牛猛回头,想到王二给凤药她们带来的麻烦。
因自己多说一句话得罪凤药,之后她待自己就冷淡不少。
等那公子哥儿上门他才知道凤药是大户人家千金的贴身丫头。
她是个会持家的,又生得清秀。他当凤药是男娃时就喜欢这个爽快的小兄弟。
当他见了凤药穿裙子时感觉自己脑袋像灌了浆子。之后,脑袋里都是凤药的影子。
自己虽是小门户,但也略有薄产。
她是丫头出身,门第是般配的,自己也不算妄想。
都是因为王二,若不是他过来捣乱,哪至于自己被人家恨上,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从凤药拒绝自己给她的银簪子,他就知道凤药对自己没留一点情。连朋友都不愿和他做。
现在看来凤药在常家过得很得意,自己一个饭都吃不上的穷汉高攀不起。
如今王二的妈又来嘲笑他,还诅咒他爹娘死了。
他恶向胆边生,扑上去掐住王寡妇的脖子,口里恨恨道,“你儿子死就死了,什么好东西,我看你还嚣张不嚣张,还咒我娘?”
“你先松手!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死了。”
大牛只是泄愤,并没胆子杀人,他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寡妇摸着脖子,心中默默骂了句没用的废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以为你爹娘是哪的好鸟,王二后来没找过你的事吧?那是因为你爹娘也投靠了野人沟。”
大牛起初不信她说的话,后来想起来有好多次,家中酿的大桶酒水,都是她和爹送货出门。
自己要送,父母都不让。但是平日镇子上少量要货却都是自己送。
父母还总是结伴一起出去,一去两三天。
他想起家中账册,卖酒得钱并不很多,父母这几年还攒下钱买了几块地,说再等等就种地去。
想到这里有几分信了,问王寡妇,“你家王二提没提过我父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