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吐不出来,夏林身体一松,瘫倒在地上,很绝望。
看到她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跟木偶似的发愣悲伤,绑架犯也不管她了,转身坐在桌子边继续抽烟打牌。
他们玩了三个小时后,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已经过了饭点,肚子早已经饿的叫喊了。
两个绑架犯顿时就坐不住了。
他们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走,并且查看了一下夏林。
发现夏林的脸上已经泛红发光,脸上也已经冒出了好几颗疙瘩,她很痒,想伸手挠,但是手却被绑住了,顿时痛苦地地上打滚,眼泪也流了一地。
夏林的声音也沙哑了,因为刚刚叫了很久,求救或者说服他们放了她,到最后都没用,她现在差不多已经放弃求救了,这两个根本就是-铁石心肠,而且,她的声音也低弱地快要发不出来了。
这会儿见两个绑架犯过来瞧她,夏林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怎么回事?还不服?等会儿有你好受的。”绑架犯哼了一声,不但没放了她,还把她身上的绳子又勒紧了些。
“要不把她捆在这里,我们出去吃饭吧。”他们中有一个人突然提议道。
另外一个人听到这个提议,想了想,“也可以,反正这女人现在虚弱得很,捆在这里也跑不掉,我们先出去吃饱了再回来。”
两个人商量完便当即确定出去吃饭。
夏林眼珠子突然转了转,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
两个绑架犯是把她捆在椅子上才走的,临走的时候还检查了一下,捆得非常扎实。
一分钟后,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两个绑架犯已经走远了。
夏林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动了动,捞了捞藏在袖口的水果刀。
她刚才在绑架犯打牌的时候已经把脚边的水果刀藏在袖口了,就为了等这样的机会。
又过了一分钟左右,等到外面真正恢复平静,确定绑架犯-已经走远了之后,夏林才开始动手割自己手上的绳子。
由于两只手都被绑在了一起,活动范围非常有限,所以就算有刀,行动也非常艰难。
足足割了七八分钟,夏林才算把手上的绳子隔断,身上的绳子也骤然松了,她顿时感觉到自己的骨头获得了自由。
但是脸上现在火辣辣地难受,奇痒难耐,夏林实在忍不住,摸了摸脸,惊恐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冒出了凸起的痘痘。
恐怖的药丸,夏林疯了似的在这个屋子里找镜子,最后在卫生间的半身镜里看到自己的脸。
红肿地像刚被大量有毒蜜蜂蛰过,本来好看的脸型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变了形,如果有个跟她不太熟悉的人看见她,极有可能是认不出来的。
脸上的痘痘有多恶心她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颤抖地拍着面前的镜子,如果单单只是这样才勉强算是能够接受,可这只是个开端,脸部溃烂才刚刚开始,再过两个小时,她的脸将变成一滩烂泥。
夏林可怕地用刚刚地水果刀朝着这面镜子砸过去,“砰”地一声,质量本来就不太好的镜子在她的折腾下烂了,夏林一惊,想到自己的脸将要跟这镜子一样的下场,她冲动地大力踢了踢卫生间里的廉价卫浴,转身冲出了卫生间,
一定要找到治疗方法,不能耽误时间了,她现在必须尽快出去请求援助。
夏林走到屋子门口,拍了拍门,发现门已经被绑架犯锁住了,许是怕出现意外,他们从外面锁住了。
夏林奋力踹了几下门,门却纹丝不动。
她感觉到脸上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心里也跟着越来越着急。
不能再等下去,这样拍门,援助的人没拍来,说不定把那两个绑架犯给拍回来了。
夏林转身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然后视线定在了窗户上。
跳就跳吧,听天由命,反正要是脸真的毁了,她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夏林想着便爬到窗户便,看了看下面的环境,一咬牙跳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感觉腿部不适,有剧烈的疼痛感从脚心那边传过来,惊慌地以为自己腿断了,但动了动发现还能走。
已经是跳跃伤到了肌肉组织,夏林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拖着腿便奋力往刚来的反方向跑去。
刚刚被绑架犯带到这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对港东这个城市的记忆似乎恢复了些,竟然能记得来过这边,头也根本痛了起来,每次想起来什么事情之后总是这个反应。
她一边回头警惕地盯着刚刚屋子的动静,一边跑。
这期间她仍然不知道这是哪里。
十多分钟之后,她在确定自己离刚刚的地方有了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停下来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竟然会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夏林拍了拍脑袋,为什么会觉得这里的建筑和建筑物装饰都格外熟悉?她觉得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