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打心底里要离开我,还在乎我长辈的看法?”凌异洲又逼近了一步,直接把她抵在门上。
“你想说什么?”夏林推了推他,但很显然,即使他现在伤了一条腿,力量上仍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而且,现在抵着她的,还有他的第三条腿。
这人,竟然无端端地发情!
夏林伸出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利落地抓住,被他贴着抱着,满世界都是他的男性气息,往身体里倒灌,导致她脸上开始回血。
“你看,我离不开你,我们注定要和好的。”他在耳边蛊惑。
夏林吸了吸鼻子,眼泪便哗啦啦流了出来。
在这之前,她一直没头没脑地吵着要跟他离婚,并且还一直坚信自己已经想好了,各种可能都考虑清楚了,刚刚凌奶奶打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隐瞒才知道,她根本还没完全做好要离婚的准备,她已经把他的亲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怕亲人难过,更怕亲人劝她回头。
因为可能稍稍一劝,她就真的把自己那条看起来不怎么牢靠的底线给抛弃了。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懦弱到连放弃的决心都下不来。
“别哭了。”凌异洲伸手擦着她的眼泪,指腹触摸到她温润的肌肤,本来便充血的凌异洲先是一顿,而后不管不顾地吻下来。
这是个激烈又凶残的吻。
因为其中包含了夏林的不服气和犹豫,再夹杂着凌异洲的思念和控制欲,简直一点既燃,无关情yu,他们现在在各自抒发着自己强烈的情绪,那是一种叫爱情的东西。
空气中仿佛有霹雳啪啦的火花在碰撞。
“砰砰砰!”“先生!”门外这时候却传来闻立相对焦急的声音,愣生生把里面已经吻到地上的一对鸳鸯给打断了。
凌异洲很不想搭理闻立,但现在赵嘉言情况危机,他不搭理也没办法。
凌异洲从夏林被吻肿的唇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样子愣住了,刚刚力气是使大了点,但是很久没看到她这么性感迷离的样子了,甚是想念。
可是闻立不能不搭理,看夏林一副要咬他的表情,凌异洲只能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好了,扶我起来。”
这是多年来,凌异洲对闻立比较不满意的一次。
出现的很不是时候,再给他一分钟,他甚至能用吻技把夏林折服,虽然夏林怎么都不会承认。
夏林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径自站起来,懒得扶他,对着外面叫了声:“进来吧。”
闻立即刻进来,正要汇报情况的时候,却找不到凌异洲,环顾了一下,这才赫然在卫生间的门口看到坐在地上的凌异洲。
闻立“咳”了一声,也不明白凌异洲为什么会突然跑到地上坐着,也不明白夏林为什么就放任他这么坐着,反正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情趣。
他的指责是汇报要事,“先生,张溢找到南锦天的位置了,确实身在一个岛屿。”
以前听他汇报的都是站着的凌异洲或者坐在椅子上的凌异洲,突然对着坐在地上的凌异洲汇报,闻立低着头,还有点淡淡的不习惯。
“这么快?”夏林惊讶地跑到闻立身边,更加不管还坐在地上的凌异洲了,张溢的速度着实惊人,这才过去几分钟?
“不会难找,南锦天故意引我们过去,便不会把地点藏得太深。”凌异洲这时候开口,并且抬了抬手,示意夏林他还坐在地上。
“这样……”然后夏林却是看也没回头看他一眼,继续追着闻立问:“那个岛屿离港东多远?”
“五千公里。”闻立本来是想过去把凌异洲扶起来的,但是见夏林没有要扶他的意识,也就不打算逾越了,继续对坐在地上的凌异洲道:“先生,现在是否实施下一步计划,派飞机去上空试探?”
“对,快去。”凌异洲还没开口,夏林便直接帮他下了命令,而且还井井有条:“试探的飞机不要诱敌深入,怕有什么危险,一旦出现问题随时报告,南锦天不是善类,他不会只是跟我玩捉迷藏。”
闻立听完夏林的话说了声“是”便走了,临走的时候似乎看到坐在地上的凌异洲想说什么,但他还是没打算听,因为他之前说过,太太的话要当成他的话一样来听,并且现在看来,太太的计划还是很理智的。
闻立走后,夏林一直在思索,思索南锦天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一定在谋划一个不可靠人的目的,而且这目的还跟她有关,但是她真的跟南锦天无冤无仇,充其量也只是在飞机上吐了点胃酸被南锦天看到了,难道他是一个对所有吐胃酸的人都心怀仇恨的变态?这说不通。
“你说,南锦天到底为什么要引我去救赵嘉言?”夏林问凌异洲。
“因为他想见你。”凌异洲道。
“他为什么会想见我?”夏林更加迷惑了。
凌异洲的声音这时候从地上幽幽地传过来,“要不你把我扶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