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他叫张溢,曹阳死后接任了曹阳的工作,现在负责红堇花事件的调查工作。”闻立对夏林介绍道。
夏林看了一眼张溢,觉得闻立有些奇怪,事情的始末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是最清楚的,就是南锦天搞的鬼,为什么还要把这个叫张溢的警察介绍给自己认识?
但不管怎样,夏林还是冲张溢点了点头,招呼道:“你好。”
张溢也对夏林点了点头,“凌太太你好,你不认识我,但是应该认识我哥,他曾经给你打过一场官司。”
“你哥……张扬?”夏林想了起来,那次凌安然告她害死了楚炎,正是张扬用他的诡辩之才才给了那场官司一个精彩的反转,没想到竟然和这张溢是亲兄弟。
夏林转头看了一眼闻立,闻立眼里仿佛给了她一个“张溢是自己人”的讯号。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凌异洲竟如此强大。
“体育馆不远的地方就是一条河。”张溢开始给他们讲调查到的最新进展,“那条河是直通我们东港的,我们派人仔细查看了也发现河岸上有脚印,脚印是黑色的,说明有人曾经从这里的爆炸现场跑到那条河案上,联系到目前只有一个人失踪,我们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凌异洲先生。”
一番推理结束,张溢便跟闻立商量起来凌异洲可能去的地方,以及营救策略。
夏林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看着他们商量,沉默着偶尔抬头看一看这现场,不哭也不闹。
闻立突然对她这平静的状态有些奇怪,但是平静总归是好事,若是一味伤心,目前旁人也没人能安慰得了她。
商量了片刻,张溢那边便派了人往港湾的西岸追了过去,展开了搜寻凌异洲的计划。
闻立一直跟着夏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闻先生,你去忙你的吧,不用一直跟着我。”夏林回头道。
夏林微微低着头,“如果先生现在在这里,他也会一刻不离地在太太身边保护你,我暂代他履行职责。”
夏林听了他的话,没说什么,转过头,沿着这个沃马体育馆走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在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闻立怕她一直这么沉默思考下去会精神不济,夏林的担忧虽然没有写在脸上,但是从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来,她格外焦虑。
“太太,先回去休息吧,先生目前还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您不要压力太大。”闻立看到天色已经泛黑了,对夏林道。
夏林愣了愣,点点头,跟着他上车准备回凌家。
“你们找到他,他会马上回家吗?”夏林在车上问他。
闻立点头,“当然,先生目前最担心的也是您,他只要脱身了,会立马回家看您的。”
夏林又是陷入一阵沉默,她靠在后座椅背上待了一会儿,缓缓闭上眼睛,但片刻在车子启动的时候似是又想起什么,复又睁开眼睛。
“闻先生,你跟着凌老师当助理有多久了?”
面对夏林突然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闻立着实讶异了一下,但还是如实道:“十二年。”
“十二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闻先生今年也才三十五,你几乎是刚从学校出来便为凌氏效命。”夏林道。
“不止如此,早在高校的时候,便已经和先生相识。”闻立补充道。
“哦……”夏林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有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怪异,“这么说,他的事情你应该全部了解的是吗?”
“基本如此。”闻立顿了顿,又道:“但我有做人有自己的原则,太太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能做到自己该有的忠心。”
他以为夏林问这个是因为对他产生了什么怀疑,不免顺便解释了几句。
殊不知夏林指的却不是这个,她接着问他:“那么他的私事你应该也清楚咯?我指感情方面。”
这种说话的方式让闻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甚至连开车都有些专心不起来了。
顿了顿,道:“先生只爱您一个,他对您的感情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而且就我所知,他从未有过其他的女人,这个太太您尽管放心。”
“我不是指婚后,我指婚前。”
夏林的话音刚落,闻立便一个急刹车,凌家到了。
但就算是到家了,他也用不着这么急刹车。很显然的,闻立他心虚了。
夏林自己从车上下来,闻立这才反应过来跟上,“太太,之前先生也没有任何感情史,我可以保证。”
“哼。”夏林突然冷哼一声转身,直愣愣地盯着闻立,“是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夏林问完便直接进了凌家大门,不等闻立的答案,是因为她知道,闻立什么也不会说。
协同凌异洲来骗她得了血癌这件事,没有凌异洲在场,忠心的闻立是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但是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