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到“花开”两个字,叶新建这边便查出了红堇花的成分。

这绝对不是巧合。

但是就算花开代表着红堇花开,他们也无法寻找到南锦天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接下来好几天,凌异洲和夏林都在因为这四个词纠结思考,但每次想到一个可能,便很快被凌异洲给否定。

如果傀儡指的是夏林,花指的是红堇花,那么夏林整理出三种可能。

第一种:红堇花开遍港东的时候,她这个傀儡死期就到了。

凌异洲否定,说别诅咒自己。

第二种:港东遍地都是像她这样的傀儡,像红堇花那么多。

凌异洲再次否定,说港东根本没有红堇花,那种花在世界范围内都难寻,是一种稀有植物。

好吧,那既然是一种稀有植物,夏林想到第三种可能。

第三种:她这个傀儡有一种会帮助南锦天让港东遍地开满红堇花。

对于这个论断,凌异洲没有否定。

但是夏林自己知道,这算什么论断,南锦天那种变态视人如草芥,他能喜欢花?肯定不是这样的。

脑袋都想炸了,可是仍然不知道南锦天到底要表达什么。

夏林就连跟着黄嫂出去买菜的时候都在想,基本是左手拿着菜单,右手拿着写着这四个词的纸。

“太太,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组词吗?”黄嫂看她想得入迷了,连路都不会走了,不免好奇伸过脑袋去看,然而也只能看见四个词。

“组词?对我可以组词!”夏林当即感觉从黄嫂这里得到了灵感,看着这四个词开始排列组合。

港东傀儡,遍地花开?不对。

遍地傀儡,花开港东?好像也不对。

结果组来组去,也也感觉到一组对的,实在不行,她都准备回去拆字了。

“啊对不起。”因为看着手里的纸,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夏林连忙道歉。

“没关系。”

这人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夏林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

结果愣在当场。

赵嘉言……竟然是赵嘉言?

夏林以为自己因为看着纸张花了眼睛,结果揉了揉再看,面前站着的确实是赵嘉言。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上次的美国机场,那时候他还无耻地说她看来没忘记他,现在一转眼,自己回国了,他竟然也回国了,在买菜的路上都能相遇。

“木木。”赵嘉言叫了她一声,把夏林从震惊中叫醒。

夏林回过神来拉着黄嫂转身便走。

“你跑什么?见到我反应就这么大?是害怕见到我,还是担心会再次爱上我?”赵嘉言的声音从夏林背后传来,仍然清润的嗓子,但现在听来却那么讨厌。

她没打算搭理赵嘉言,仍然是低着头拉着黄嫂赶紧走,上次美国机场一别之后就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赵嘉言了,果然再见还是会被噎住,她浑身不舒服!

“太太,那个人是谁啊?”黄嫂隐约觉得不对劲,能叫夏林小名的,想必也是个亲近的人,但是夏林跟躲洪水猛兽一般地躲开他,一句话也不想跟人家说的样子。

“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夏林答道,不太想跟黄嫂解释太多。

“哦是吗?无关紧要的人。”身后赵嘉言的声音却再次传来,而且这次距离更近,他竟然跟上来了!

“你想干什么?”夏林见他跟着,回头,带着些怒气。

当初是他躲自己,直接带着她的室友秦婧躲到美国去了,现在再次见了面她不想跟他说话怎么了?她没感觉自己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赵嘉言见她终于肯回头正视他,站着不动,盯着她的眼睛,“你好像过得不错。”看她身边的好像是保姆,跟着保姆悠闲自在地出来买菜,这活脱脱一个生活安定的阔太太。

夏林打心底里冷哼了一声,没说话,因为跟他没说一句话都感觉是对自己的羞辱,曾经为了他浪费了多少青春岁月,这些都是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来跟她悠闲自在地聊人生吗?抱歉她忘不了当初的羞辱!

“别人都说,如果真的放下了,便不会有恨意。”赵嘉言眯着眼睛看她,“你到现在还对着这么恨意十足,莫非仍然放不下我们那段?”

夏林就差用口水淹死他了!完全无法理解现在渣男的脑回路,本来还觉得赵嘉言只是个劈腿的渣男而已,现在觉得他除了渣,还极品!

“黄嫂我们走。”夏林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当然,怎么可能忘得了,我们在一起六年,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忘记的。”

“赵嘉言你给我闭嘴!”夏林突然听到他这话一肚子闷气,“你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我们都已经各自成家,我有我的丈夫你有你的妻儿,不要再说这种忘不了的话,你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