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气得直哆嗦:“小畜生,你个乌鸦嘴。”
宵宵伸着鼻子:“哇,开饭啦。”她朝天空挥着小手:“肉包,走。”
肉包甩着尾巴嗷嗷冲,一脚踩翻了林老夫人:“哎哟,我的老腰啊。”
吃饱喝足的奶豆子去街上遛弯,远处跑来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个穿官服的人。
“城门关闭,城门关闭,不许随意进出城。”
“谁若随意出城,格杀勿论。”
“让开让开,都让开。”
这话喊得人心惶惶的。
百姓们探着头,都在琢磨着出什么事了。
马蹄飞扬,肉包忙驼着奶团子躲到了巷子里。
奶团子捏着刚炸好的,黏糊糊的,冒着热气的,可是却沾上了灰尘的油炸糕。
红红的眼圈里存着泪花,奶豆子委屈的啊:“窝的炸糕。”
“哼,在街上骑马,坏人,窝,告诉皇……”她气呼呼的。
奶团子还没说完话呢,便觉得有人拽她袖子,她以为是肉包呢:“哎呀,不干不净,次了没病。”
袖子又被拽了拽,一道弱弱地,伴随着吞口水的声音响起。
“能给我吃口么?我不嫌脏。”
奶豆子低头一看:“呔,哪来的小脏孩!”
蹲在跟前的是个头发打绺儿,穿着脏亵衣亵裤,光着脚丫子,冻的跟雪人似的少年。
“泥,泥是小乞丐吗?”
少年点头。
“泥娘呢?”
“死了。”
“泥爹呢?”
“死了。”
“啊,泥好可怜啊。”奶团子恋恋不舍的油炸糕给他:“次吧。”
少年狼吞虎咽后,见奶团子走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泥跟着窝干什么?”
“勇闯天涯。”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