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他们这是害怕了(1 / 2)

等他前去赴宴了,当众旧事重提,然后不让他进青江酒楼。

好像他上赶着想吃这口饭似的。

还有,那是江南雁的地盘,他同样担心,损失了四万余斤精盐,还被井诗书拿捏的江南雁,把怒火发到自己的身上。

伪装林羽送来请柬,等他前去赴宴,就在门后埋伏人手。

只要他一进门,就给他套上麻袋打晕了扔河道里去喂鱼。

容汹心虚的自言自语道:“人在江湖飘,哪里都有可能挨刀,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才不相信林羽会不顾江南雁说出去的话,给我下请柬。”

“家主,请柬上确实是林羽的亲笔字迹。”

容汹一把将请柬夺了过来,脸上疑云满布。

真的是林羽?

为什么?

就在容汹百思不得其解时,闻讯而来的井诗书,听说确实是林羽要邀请容汹赴宴,纵声大笑。

“哈哈哈哈!容伯父,他们这是害怕了,打算向你低头认错呢!”

昨晚江南雁把自家奴仆打了的时候,井诗书就在想着,江南雁会以什么方式,平息他的怒火。

现在看来,他是准备先处理好与容汹的过节,再利用容汹来接触自己。

倒是不嫌麻烦,可惜,被他一眼看穿了。

“害怕我?他们真要怕我,不是应该上门来道歉,还搞这些花样子。”

尽管容汹一脸嫌弃地要将请柬丢进池塘里,但心下暗爽。

他一直派人盯着江南雁和薄冯汪三家的动静,知道林羽今晚请了许多益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前去赴宴。

在这种场合下,特意邀请他前去,悔过道歉,给足了面子。

“容伯父,看来不论是林羽还是江南雁,这两个都是贱骨头,你好声好气地同他们商量,他们不会理会你,但你狠狠地打他们几顿,他们就会害怕臣服,昨晚的事,一定吓得他们整夜没睡好,这才想着向你赔礼请罪。”

井诗书不忘记把功劳揽在自己的身上。

容汹倒也赏脸,哈哈一笑:“贤侄你说得对,对待他们果然要态度强硬一些,既然他们请我,我就去指点指点他们,往后要如何在益州城做生意,才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成功把容汹说服,前去接受林羽与江南雁的道歉,井诗书自得一笑。

没有容汹这个引路人,被吓破胆子不顾脸面的江南雁,哪敢前来容府,商量采买精盐一事呢?

这叫什么,这叫欲擒故纵!

唯有容滩总觉得这里面有诈。

“家主,你不担心这是一个陷阱吗?”

凭借他对江南雁与林羽的了解,这两个人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不说江南雁,作为江国公的侄子,幼时在战火四起时,独自前来剑南道经商,任他从来都是笑脸待人,但一身过人的胆识不容忽视。

林羽更别提了,刚来益州便来了一出万民请愿,不怕与李郡守结下梁子,就知道此人绝对不会仅凭几句恐吓的话,就吓得拱手割让每年二十万斤重碧酒给容家。

“陷阱……”

容汹还真担心,一时没了主意。

倒是井诗书,狠狠地剜了一眼胆小怕事的容滩,嘲讽一笑。

“我以为容伯父是叱咤风云的漕帮老大,在惊涛骇浪中从不退缩,没想到被手下一句话就能给吓唬住。”

此话一出,容汹的脸色微黑,想要出声反驳,奈何觉得昨晚事情做得过火,确实担心江南雁因为要买精盐,不敢报复井诗书,反过来找自己麻烦,这才迟疑不决。

如今被井诗书一激将,他强压下心里的不满,装作好奇地打听:“贤侄,你能保证这不是陷阱?”

“当然能,那林羽与江南雁好到穿一条裤子,比亲兄弟还要亲,他要是在别处宴请容伯父,还可以怀疑他居心不良,但他选择在青江酒楼,明明有别的选择,总不能故意毁了青江酒楼的名声,让益州城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觉得青江酒楼是危险之地,对不对?”

啪!

容汹一拍大腿,转头对着容滩提点。

“你多向井家娃子学习学习,他分析得多有道理!”

“……”

容滩总觉得今晚的宴无好宴,但井家公子的话,确实言之有理。

他目光幽幽地盯着那封请柬,实难猜出,林羽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家主去赴宴。

那么,便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而容汹见说服了容滩,心中再无疑虑,对着门房喝道:“快!去备马车!”

“容伯父莫急,宴席要傍晚才开场,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必须等到客人全部到齐再去镇场子,好让林羽和江南雁的道歉显得真诚一些。”

“贤侄你不提醒我都忘记时辰了,哈哈哈!”

容汹想到林羽当着一大群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