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夸赞他应对有方,是那林羽太过狡诈。
另外,还给他出了一个斩草除根的好主意。
“姜还是老的辣。”
吴妨又将父亲的计划,从头至尾看了三遍。
父亲只是写了一个大概的计划,但当他理顺了其中的情理与逻辑,脑中便浮现出一个详细的计划,脸上露出阴森的诡笑。
“有时候人多势众,又在自己的安全区域活动,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因为足够的安全与底气,会让人丧失危机感。
尽管父亲的计划十分歹毒,且成功后,吴家难逃指责,但此时吴家酒行第一的地位已经受到动摇,两权相害取其轻。
“手段不重要,输赢才重要。”
江家被定为皇商的圣旨,很快就会传达各地,贡酒之争即将全面开启。
必须先解决掉最有实力的竞争对手——重碧酒。
他要抓紧安排人手,寻觅良机。
“来人,去做一桌丰盛的晚宴,我要带去县衙大牢与吴永同食。”
……
林羽吃火锅时,陪着江南雁一起喝了半斤重碧酒。
尽管清晨醒来时头不疼,但腰子有些难受。
他看向红着脸缩在被子里,往脖子胸前上抹消痕膏的媳妇,有些期待的问。
“娇娘,你妇科学完了学男科不?”
“师父说倾其一生精一道已是难如登天。”
那就是不学了。
看来今日要抽空去拜访一下李前辈,答谢他请杜家帮忙的同时,问问还有别的武功秘籍。
不求练成绝世高手,至少保护腰子能够夜战十回合。
“相公可是累了?不如躺下再歇歇?”
面对着少妇韵味十足的娇娇媳,躺下直接站起来,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无疑是更费腰子。
想到再过几日,又要另娶一房新媳,他赶紧翻身下床去扎马步蹲木桩。
每日辛苦两刻钟,让两位媳妇性福一生,这是他应该做的。
扎完马步正咬牙蹲着桩,腰部的疼痛转移到腿部时,陈光儿好奇地站在他旁边,跟着蹲下。
“光儿你没事吧?”
没媳妇的人练什么练,抢在起跑线上吗?
“姐夫,我还真有正事想问你,泥胚烤红了像红砖块似的,是不是能出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