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路子，等于完全断绝了自己未来的道途。

“云兄，你……”

他有些不理解，按照云奕的底蕴，再加之对方融合了祖龙真身，未来的成就，会远比现在高。

可如今……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云奕解释，成就半步不朽时，他趁机和身为大道意志的云剑生沟通，彻底融入世界之内，成为守护万灵万物的世界龙魂。

“当年。”

“我爹血祭亿万生灵，犯下了滔天罪孽，这份债，我会替他还，这份因果，我会替他担。”

顾寒沉默。

这个选择……很符合云奕的性子。

“你要离开了？”

云奕的表情却很轻松，看着他笑着问了一句。

“要走了。”

顾寒也不瞒他，轻叹道：“仇人现在都在上面，我要是不去，他们岂不是活得太轻松了？”

“小心点。”

云奕面色一肃，认真道：“你就算想为龙祖报仇，可大渊魔龙，终究不是那么好杀的。”

顾寒一怔。

他想杀大渊魔龙的事，只告诉了冷妹子，为何眼前的云奕会知道？

“你怎么……恩？”

看着眼前的云奕，看着对方脸上那似曾相识的表情，他心里一动，下意识道：“你是云墨？”

曾经。

在纪元之初，重明云墨凤舞都找到了各自的另类成道的法子，其中以云墨最为大胆，散尽元神意志，演化云氏一族，绵延至今！

眼前的云奕。

像极了曾经的云墨！

“他是我，我却不是他。”

云奕感慨一笑，道：“记得吗？云墨曾经跟你说的？日后就算再相见，他也不是曾经的他了。”

顾寒再次沉默。

这句话，云墨确实说过。

显然，云墨和云奕的关系，就像是岳天擎和尸祖的关系，记忆修为都在，可终究不是最初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