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瞧着她这幅样子,不由得好笑:“放心吧,你家夫人什么时候押错过宝。”
“你让人去街上宣传,然后找个木桶把这些卡牌装起来,活动就从今天开始。”
春桃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事情安排妥当。
果然,临近晌午时便有不少食客被这次的卡牌活动吸引过来,酒楼的饭菜口味本就不错,如今能有大半机会白嫖吃,谁不乐意!
没一会儿,酒楼里的座位便都坐满了,门外竟然排起了长龙。
“我中奖了!”
忽然,抽卡牌的队伍中有一个男人手举着号码牌,高兴的喊着:“我座位是八号,我抽到的也是八号!我能免费吃了!”
此话一出,吸引了更多人,门外食客们跃跃欲试。
立刻就有人将走过去核对,核对结束后,不管男人点了多少吃的,酒楼都没有在收一文钱。
如此新奇的玩法,在京城也是第一次见。
一连十多天,福缘酒楼门前车水马龙,期间还推出了各种特色糕点不限量供应。
每日光是盘账都得盘上一两个时辰,银子也如同流水一样进账。
这天,魏宁吃完早饭,正准备去胭脂铺看看,她忙于酒楼的事情,许久没去胭脂铺瞧瞧了。
刚要出门,就瞧见杜松若朝着她院子走过来。
“你有何事?
白氏给她的十天惩罚刚过,杜松若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她当真是一点都歇不住。
可是万万没想到,杜松若此刻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反而有些楚楚可怜的说道。
“姐姐。上次是我不好,没有第一时间了解清楚就带着人过来,闹了一场笑话,还望姐姐能原谅我这一次。”
说着,杜松若拿着一个檀木盒子递到魏宁跟前。
“这里面是一串鎏珠手钏,特意过来赔罪的,其实我也是好意,若是当真发生这种事情,叫我们镇远将军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魏宁不予理会,居高临下看着杜松若,面色淡淡地:“道完歉了,还有事吗?”
“姐姐这是要赶我走了?”
杜松若委屈的不行。
“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如今大少爷醒了,那小年与小安的母亲是否要接回来了?瞧着大哥对两个孩子的宠爱程度,定然是十分喜欢孩子母亲的。
到时候姐姐若是不将人接回来,说不定会被往外面的人传善妒呢!”
“若非你我是亲姊妹,我倒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交心的话。”
魏宁连反驳都懒得说,只当是一大清早就被狗咬了。
转身越过她就准备走。
岂料,屋内的陆君亦走了出来。
他身形高大,一张俊俏的脸上毫无表情,却能让人心生胆寒之意。
“你既作为宁宁的姊妹,如果真的为她好,那刚才的话定然说不出来。
而且,怎么反倒是瞧着,像是过来凑热闹的?”
一句话噎的杜松若一个字都说不出阿里。
魏宁仰头看到陆君亦此刻的神色,不由得觉得好笑。
不过有人帮着撑腰的感觉真好,心里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她转过头看向杜松若。
“行了,别姐姐妹妹的了,你我已经是明牌,有些话就不用再多说什么,若你是个有脑子的,便夹紧尾巴好生过活,若你是个没脑子的,那便随你。”
说罢,魏宁转身离开,懒得再理会杜松若。
于她而言,挣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上辈子就是吃了没钱的亏!
杜松若气得半死,她没想到陆君亦会站出来帮她说话。
明明陆君亦才醒来这么几天的功夫,若就这么被魏宁吃定了,以后想要扳倒魏宁可就难了。
索性,心一横。
等魏宁走远了,她这才敢抬头去喊陆君亦。
“大哥!”
“你帮魏宁无非因为她是你的妻子,若我告诉你,她趁你昏迷之际虐待两个孩子,你还会这么帮她吗?”
杜松若声音一停,故意卖起了关子。
她就不信陆君亦不在乎那两个小野种!
正当她得意忘形之际,下一刻,陆君亦脸色就冷了几分。
“你方才说什么?”
他周身寒气逼人,常年在战场上厮杀,身上带着一股嗜人的血性,仿佛是从地狱来恶鬼,令人心生害怕之意。
“咳我说魏宁虐待孩子”
杜松若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说的是真的,前不久魏宁还给小年下毒,导致小年卧床整整七天,这件事情整个镇远将军府都知道,不信的话,大少爷自可去问其他人。”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