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迟迟没有出来,就让诸葛大夫开催产药。
“我瞧着夫人这胎像是双生,若不能尽快将头一个生出来,第二个也会被活活闷死。”稳婆有些急切地说道。
屋外的景安之只能听见姜南秋声嘶力竭的高呼。
痛在她身,疼在他心。
姜南秋每一次尖利的呼喊,都让景安之的心如同坠入了冰潭。他在廊道上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焦急了许久,最终是执意要闯进里屋。
容嬷嬷死死拦住他,“爷,妇人产房对男子有碍,会冲撞您的运势,您不能进去啊。”、
景安之哪里在意这些,他只是道,“嬷嬷让开,我要去瞧瞧秋儿,她痛成这样,我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容嬷嬷见景安之是真的担心姜南秋,便没有再出声阻拦。
景安之走进了内室,来到了稳婆们的身后,正好能瞧见床榻上挣扎着用力的姜南秋。
此刻的姜南秋脸色煞白无比,额角遍布细密的汗珠,神色因疼痛而狰狞无比。
景安之心里不好受,便上前去跪在了床榻边,握着姜南秋的手,对她说,“秋儿,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