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泽玉将花递给了徐望明,然后才讲起了他们的情况。
“我父亲希望可以得到更多有关轻羽的消息,同时我们也会去积极联络斐家的人来帮忙。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和婓家的情况,我们无法保证那些人会真心帮忙。”
虽然他父亲和爷爷在斐家还有相熟之人,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保证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能够背着斐家的主脉来帮助他们。
闻言,徐望明先是深情地看了一眼于如曼,然后才走上前拉着婓泽玉想出去谈。
他只希望对方能在这安心把伤养好,不要再去为了那些事情操心和劳累。
然而于如曼并不想他们离开,她苏醒后的每时每刻都在担忧那些孩子,尤其是和她相处最多的温久。
“徐...徐望明,有什么话是...是我...听不得的。”
她的声音也不复从前那边悦耳,这般嘶哑的嗓音如同纸张撕裂。
话落,徐望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向来自视甚高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唯有这朵开在他心上的红色玫瑰,能让他放下姿态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好,你别激动。”他一扫眼中的淡漠之色,“我和婓先生不走,我们就在这里谈。”
婓泽玉就看着徐望明放低了姿态,对方小心翼翼地走回病床边坐下。
他不禁在心中默默感叹着,爱情果然是改变人的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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