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途见黄岐一副不阴不阳的样子,顿时嗤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含笑说道:“多谢黄县长关心,你看我生龙活虎的样子,能有什么事”
黄岐饶有兴致的打量周鸿途两眼,说:“周县长怎么就在鲁安遭人绑架了,是不是做事太冲动,得罪人了啊要不说周县长还是太年轻了,有时候做事欠考虑,好在这次歹人及时悬崖勒马,否则周县长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周鸿途听黄岐这么说,顿时故意气黄岐,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这次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黄县长刚才没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张县长汇报这次去鲁安市的收获呢,有两家陕省大企业要来咱们刘安县考察,其中一家市值百亿的大企业已经签了合作意向书,这些天的辛苦也算是没有白费,呵呵!”
周鸿途说完,一旁的张维嘉含笑的说:“是啊,周县长这次虽然受苦受累了,但是结果是好的,周县长又立大功了,如果这两家陕省的大企业都能来咱们刘安县投资,明年咱们县的经济直接就排在各县前三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周县长啊,哈哈哈!”
张维嘉的话说完,黄岐的脸色已经有些阴沉。
周鸿途一脸谦逊的笑道:“张县长严重了,我可不敢独自贪功,如果不是领导们在后面鼎力支持,我也拉不来陕省的大企业来咱们刘安县投资,所以这功劳功归于各位领导。”
“周县长,你就别谦虚了,你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嘛,是吧……黄县长”
张维嘉乐呵呵的看向黄岐。
黄岐强颜欢笑的说:“张县长,现在说功劳还为时过早了,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只是说来考察,又没打包票一定会来投资……”
“咳,黄县长,你搞什么呢,怎么净说些丧气话”
张维嘉原本挺好的心情,见黄岐不停的说丧气话,顿时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有些不悦的皱眉道。
黄岐讪讪笑道:“张县长,不是我说丧气话,我怕现在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就越大,你说是吧周县长!”
黄岐说着话又把矛盾故意甩给了周鸿途。
周鸿途又怎么可能让黄岐如意,于是呵呵笑道:“黄县长,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希望已经很大了,为什么要消极悲观呢如果做任何事情都这种消极悲观的态度,那咱们还做的成什么事情”
“就是嘛!”
张维嘉不悦的瞥了黄岐一眼,说道:“黄县长啊,你瞧瞧人家周县长说的话,再瞧瞧你说的,难怪国家现在提倡任用年轻干部,不是没有道理的,不光是你,就连我有时候都感觉精力没以前充沛了,精力不够充沛,思想和行动就跟不上来了。”
“呵!”
黄岐不阴不阳的干笑一声,一副不服老的样子,心中暗道:“要老也是你张维嘉老,老子精力充沛着呢,在床上弄李曼文的时候,李曼文嗷嗷直叫,事后说我的身体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棒,我老我呸,你才老呢!”
张维嘉见黄岐只是干笑不吭声,于是不耐烦地道:“黄县长,晚上我们在招待所为周县长接风洗尘,你记得来,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先去吧!”
黄岐点点头,瞥了周鸿途一眼后迈步出了张维嘉的办公室。
张维嘉当着周鸿途的面轻轻叹息一声,苦笑道:“这个老黄啊,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说话也不中听,周县长你别介意啊,他就是那副德行。”
周鸿途笑道:“不介意,黄县长有黄县长的顾虑,咱们也不能完全说他的想法就不对,那啥……张县长您忙着,我就不打扰了!”
张维嘉含笑的点头,“晚上招待所,别忘记了……”
“好的!”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周鸿途忽然接到了县公安局副局长林茂森的电话。
“周县长,我听说您从鲁安市回来了”
周鸿途听着林茂森在电话里有些激动的声音,笑着回答说:“是啊,昨天夜里到的新河市,今早一大早赶回的刘安县,林局长有什么好事吗语气这么激动”
“嘿,电话不太方便说,周县长……要不晚上再去后山的农家乐我给您接风洗尘!”
“今天怕是不行,张县长已经张罗了,说是晚上在招待所给我接风洗尘,现在时机还早,要不你到我办公室来聊”
林茂森低声道:“县政府人多眼杂,也不太方便,要不等您晚上吃完饭了,咱们再出去喝杯茶,我慢慢向您汇报!”
周鸿途苦笑一声,“很急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急,只是觉得周县长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所以想早点告诉周县长。”
周鸿途听林茂森这么说,便犹豫了一下,旋即答应了下来,说:“好吧,不过我也不太清楚晚上的饭局什么时候散,估计要麻烦林局长多等一会儿了。”
“嘿,没事没事,再晚我也等周县长。”
“林局长搞得神神秘秘的,把我的兴趣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