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先前朱太后为了庙堂的大事,答应拥立您为皇帝,您如今登基还不到一个月,就要罢免她,这未免会让臣民心寒”孙皓的脸色有些纠结。“那朕的母亲该怎么办呢?张公啊,朕的母亲独自抚养了我们几个兄弟,朕登基为帝,却不能让她成为太后,不能让父亲成为皇帝,朕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希望您能理解。”孙皓的脸色有些忐忑,依旧还是那个腼腆的大男孩。濮阳兴却忍不住开口说道:“陛下要以天下事为重啊!”一旁的近侍勃然大怒,对濮阳兴训斥道:“丞相怎么敢高声训斥陛下呢?!这是大不敬之罪!”听到这句话,孙皓惊讶的看向了那近侍。“你是个什么样的小人?!怎么敢代替朕来训斥朕的大臣呢?!敢在外人面前丢朕的脸?!”近侍大惊,赶忙行礼请罪。孙皓令人拿来了刀,随即一脚将近侍踹翻,然后就骑在他的身上,持刀在他的身上一顿割,看得出,他并非是第一次干这件事,他的下手很是熟练,随着那近侍一阵阵痛苦的嘶吼声,很快,孙皓就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脸皮看向了张布跟濮阳兴。两人此刻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瑟瑟发抖,呼吸都中断了。孙皓诚恳的将脸皮递给了濮阳兴,“这当作是赔罪,请您勿要怪罪。”濮阳兴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在惊吓之中,什么都说不出来。两人走出了皇宫的时候,濮阳兴瘫软,倒在了地上,张布将他扶起来,濮阳兴这才丢下了手里带血的脸皮,干呕了起来。张布此刻看起来也是极为的惊惧。“濮阳公啊这绝非是什么仁君明主啊。”“我们好像给国家招惹了大乱啊”濮阳兴还是什么都没说,在张布的扶持下上了马车。而此刻,孙皓正擦拭着身上的血迹,倘若无人的吃饭饮酒,吃着今日的饭菜,孙皓觉得很是享受,他赶忙吩咐一旁的阉人。“且将这饭菜给皇后送去,就说朕已经不计较她的过错了,她可以来跟朕请罪了。”阉人哆嗦着点头,随即离开了此处。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万彧忽然急匆匆的来到了皇宫里。“陛下,出了大事!”孙皓此刻正在批阅奏表,听到万彧的话,他也很是惊讶,让他坐下来说。万彧说道:“张布跟濮阳兴对陛下不满,在城内造谣生事,似乎是想要与群臣勾结,想要对陛下不利啊!”听到万彧的话,孙皓气的够呛。“朕都已经向他们赔罪了,他们居然还敢谋反?”“万公!!您现在就带着人去将他们抓起来!!他们的宗族也一并抓起来!!”孙皓动手很迅速,还不等张布跟濮阳兴有什么应对,两人就被冲进门来的甲士给抓捕了。两人的家臣奴仆皆被射杀。两人无比的惊慌,孙皓亲自前来给他们定罪。“朕当初那般的信任你们!!封赏了你们!!而你们居然敢对朕不利?!”此刻的张布与濮阳兴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尤其是濮阳兴,耳朵都被切断了大半。两人痛苦的看着孙皓,想起孙皓那日骇人的手段,眼神愈发的惊恐。张布开口说道:“还请陛下看在我们过去的功劳上,饶恕我们的罪行!”孙皓迟疑了片刻,“好吧,且看在你们过去的功劳上,赦免你们的死罪,将你们流放!”“多谢陛下!!多谢陛下!!”两人大声拜谢,方才被带走。孙皓在人群里看了看,忽然,眼前一亮。“那个女人是谁啊?”“陛下,乃是张布的女儿!”“且送进皇宫内!”“唯!!”孙皓强行将张布的女人带进了皇宫里,强行凌辱,反复的折磨,而如此又过了几天,孙皓忽然觉得不对。“朕原先因为张布跟濮阳兴的功劳,已经封赏了他们,可他们还是谋反了,如何能流放呢?”“派人去杀了他们,将张布剁碎了喂鱼,将濮阳兴分尸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