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曾接着往下说道:“而且还掳走了一个。我们要是不做些动作,上面怎么看我们?其他的机关单位又会怎么看我们。”李海实道:“那局座,您想怎么做?我觉得,动作还是要打,要弄得有声势,最好还要有些效果才行。”徐世曾白了他一眼,道:“当然要有效果才行,要不然光是拉个花架子哪有什么用啊。“说着,他语气发冷,续道:”在南上海街二三六号,不是有个长期监视点吗。““对。“李海实略微一回想,道:”局座,您要动那两个人?但现在动有点可惜啊,咱们在哪里建立长期监视点,就是觉得能够通过这两个鱼饵,放长线钓大鱼。现在如果动了的话……“徐世曾道:“这个监视点已经成立多长时间了?”李海实答道:“三个月左右了。”徐世曾道:“是啊,三个月这么时间了,他们都没有任何动作,这说明什么?是不是有可能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这两个人本身就是想要深潜,无论是那一个,他都不可能轻易动的。既然如此,大鱼怎么上钩啊?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立刻拟定计划,按照我之前说的,声势要大一些,要强力一些。你亲自督办,必须把这两个目标生擒活捉。““是。“李海实道:”那卑职现在就回去办,我争取明天就有所行动。“李海实虽然这么说,但事情有了点变化,他做完了计划之后。想到年嘉实此次回来本身涉及到“泄密”的可能性,是以反而更加小心了些,没有转过天来就开始实施,而是又把计划跟徐世曾商量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开始实施起来。结果正好,范克勤和华章当时在“幽会”中,得知了此事。不过当时范克勤和华章没有把事情闹大,再加上也不知道中统此次行动到底是针对的谁。所以范克勤和华章离开之后,中统的行动还是相当有两下子的。开始突击对面的大楼,而且他们为了迷惑对方,其中有人还特意扮演了劫匪的角色。似乎是被警务局的人追的穷途末路,只能跑到了楼上。再加上他们要抓捕的两个目标,本身肯定不可能带着枪。要是长期带着枪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是有问题的。至于说自尽的药物,就更不可能了,这东西十分危险。而且跟随身带枪的道理是一样的。本来你没什么问题,结果你总随身带着这么危险的玩意,没问题都得出问题。至于说什么,随时随地那都在牙齿中藏着毒药,都是后世影视剧瞎扯的。怎么可能呢。那玩意本身太危险,别看是专业人士,但误食的可能性依旧非常非常大,外皮稍有破裂,毒药一出来,人就没了。所以这东西,咬死长期放在口腔里,那是自己找死。都不用对方查你,你可能自己就把自己先玩死了。那说有没有嘴里藏毒的?有,但一定是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而且只是在任务时期,才会这么做,平常绝不可能!如,要进行一个相当危险的任务,而且绝对不能被俘的时候,是有可能这么做的。用最细的针管在橡胶皮里面,打入毒素,然后在用胶和另一层薄橡胶皮,跟补胎一样,把针孔密封住,最后藏在口腔里。一般是压在舌头底下,没有说藏在牙齿里面的,那难度太高了。你把牙齿打个洞藏进去,你关键时刻也不可能有把握用舌头挑出来。是以,基本都是压在舌头底下的。而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个目标是潜伏期,没有任务的时候。怎么可能在身上带着武器和毒药这些玩意呢。在加上重重包围,和突然袭击之下,被中统的人给捉个正着。这两个地下党,意志力和心中的信念,让他们的嘴变得非常硬。被中统这帮特务抓回去之后,折磨了一个晚上。愣是没有说一个字,那亲自审问的李海实都累的够呛,上去和徐世曾道:“局座,这两个家伙,嘴太硬了。一个人左手从指头尖,到手肘部分的肉,我一点点让他们给他全都剔了,晕过去四回,愣是一个字都不说。另一个也是一样的,是个手指甲,是个脚趾甲,以及左手的手骨,慢慢的一根根的敲折,敲碎,也是一个字都不吭。现在在医务室治疗呢。大夫说那个被剃肉那个必须要截肢了,要不然,光剩骨头在外面露着,极其容易感染病菌而死。”徐世曾下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两下,似乎是被吓着了,但他为了自己局长的威严,反而怒道:“草塔妈的,这帮人还真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嘛。狗屁,以前多硬的人咱们没见过。先给他们治,治好了继续,我就不信,他们能够一直挺着不开口。”“啊,好,局座。”李海实说道:“调查小组的人员构成,我也弄好了……”他正说到这里,蜂鸣器嘶嘶的响了两声,外面秘书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局座,副座,单羽灵队长回来了,要向两位汇报工作。”“嗯。”徐世曾按下了通话按钮,道:“让她进来吧。”“是”秘书答了一声,过了几秒种门一响,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一身便衣走了进来。首先打了个立正,跟徐世曾和李海实敬了个礼,然后单刀直入,道:“局座,副座,车子找到了。““哦?挺快啊。“李海实跟着看了眼徐世曾道:”在哪找到的?““东南方向城市边缘,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