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想了想华章的话,孙国鑫让自己跟华章解释一下,华章知道后,表现一下,似乎还真是应该的。不过肯定是不能过火,一旦过火了反而不对劲,于是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但还是要好转一些,然后,我会给你安排表现的机会。”华章道:“好,那我好好的养伤,争取尽快好转。”范克勤跟华章又聊了一会,甚至是商量了一下怎么创造机会。不过时间太匆忙,只是有了个概念,也不可能在病房说太多。告辞了华章回家跟陆晓雅嗨皮,到了第二天,范克勤来到了安全局之后,把赵德彪找了过来,吩咐道:“老虎,你带人去迎宾旅馆周围在走访一下,看看事发当天,周围有没有车子离开,或者是过去,有的话,争取查到车辆信息。另外,你在查一下迎宾旅馆周围的邻里。之前查了一次,但当时是为了速度,没有什么质量,你这次细点走访。““明白。“赵德彪答应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范克勤办公室。范克勤出门,通过走廊来到了大楼的另一侧,在一个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范克勤推门进入其中,就看董桦衣正在把一块布盖在一块竖直的黑板上。而董桦衣看见范克勤进来,面上立刻带笑,道:“哎,克勤,今天有空来我这了,我得好好说说你啊,你这多长时间没过来了。都是我没事上你那,这可不对啊。““哈哈,哎呀,接受你的批评。“范克勤道:”我争取下次改进。““嗯,跟我这套词呢,是吧。“董桦衣笑着说到这,好像想起什么,道:”你等着啊。“说着,转身进入了里屋,从里面拿了一罐茶出来,往桌上一放,道:”这是你嫂子从老家带回来地,我喝了,嗯,正经不错呢。一会你拿走回去也尝尝。““哦,嫂子来了。”范克勤说着,顺手就把茶罐拿起来闻了闻,道:“嗯,香!我说看见你最近怎么红光满面的呢。这是被爱情滋润的呗。”“哈哈哈哈。”董桦衣大乐,道:“都什么岁数了,还滋润呢。”“你这谦虚了啊。”范克勤道:“前段时间,还请哥几个去野玫瑰的场子潇洒过,哎,你别说你不是给人家老板娘捧场啊。哥几个可都看出来了。回头我见了嫂子,就把这事跟她反应反应。”董桦衣笑的更开,道:“拿人手短啊,在你这怎么一点都体现不出来啊。““体现出来了。“范克勤道:”这不是嫂子从老家带回来的吗?我跟嫂子反映反映你的恶性不是应该的吗。““哈哈哈哈。“董桦衣登时笑的不行,道:”成成,不和你说好了,就说是我给你的。“说白了,董桦衣别看是个处长,手下谁敢跟他瞎开玩笑啊。再加上他的性子,有点后世技术宅的意思。但后世的技术宅,经过网络这种超大量的信息冲刷,各种梗见得多了。但这个年头不一样啊,是以,听范克勤说点笑话,玩个小梗,那就乐呵的不行。范克勤道:“哎,我进来的时候,见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有西洋果体画啊?“董桦衣笑骂道:“去你的,你知道的,我对艺术品,一点兴趣都没有。别瞎打听啊,回头局座在知道了,在挨骂……你是不能,你跟局座什么关系,但我得替你抗了啊。”“成。”范克勤道:“不瞎打听。那我打听点你能说的。迎宾旅馆出事了,你知道吧。”“这么大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董桦衣道:“怎么了?”说到这里,前倾身子,小声问道:“哎,咱们局,真有红党卧底啊?”范克勤严肃道:“别瞎打听啊,我对艺术品一点兴趣没有。““嘿你……“董桦衣指了指范克勤,道:”这算是个屁秘密啊,迎宾客栈,算是咱们的一个站点,知道的人多了。外地来的人秘密公干的,很多都住哪。现在出了事,都传有红党卧底呢。“范克勤道:“知道了也别瞎打听。““我靠,这么说还真有。“董桦衣眼睛转了转,道:”你上我这来,不是怀疑我电讯处有卧底吧?““那倒没有。“范克勤说道:”别瞎琢磨,我上你这来是找找看有没有线索。比如说,事发当天,你们监没监测到什么电讯信号之类的。“董桦衣眯缝着眼睛,回想了一下,道:“要说电讯信号,这段时间是稍微多了点,备不住还真就跟这次事件有关。但要说事发当天,我记得很清楚,肯定是没有。”范克勤道:“那事发当天的前后呢?也没有?”董桦衣道:“那就要看多前后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你等会啊。”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用钥匙开锁,打开抽屉,从中拿过一个笔记本,又走了过来,翻看了两下,道:“事发前两天,凌晨四点钟,我们捕捉到了一个电讯信号。事发后第四天,晚九点,同样捕捉到了一个信号。前一个是两分二十二秒。后一个稍长,但也不到五分钟。”说着,放下了笔记本,董桦衣试着分析道:“事发前两天的这个信号,能和迎宾旅馆有关吗?”范克勤好似也想了想,道:“应该不会,上海来的那帮人,来之前都是秘密的,跟咱们总局都没联络过。““哦。“董桦衣道:”这样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