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说道:“所以我打算,先把他弄到国防部内务部直属的监狱里。他经过这样的起落之后,心里必然是感觉自己定数到了。可这时候,有人在接近他再谈营救的事,他又会怎么想呢,经过了之前的营救,又被关进了国防部内务部的监狱事件后,他才会意识到,这营救可能是真的,之前的一切只是营救他的一种手段。”
说到这里范克勤顿了顿,又道:“长官,这个计划,没您的支持,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在得到了我们局长的点头之后,特地来向您请示。“
“哦。“甘瑞聪其实非常精明,别看他不是专业搞特工的,但若是不精明,能坐上现在这个位子吗?当然了,这里面也肯定有一些人情事故,可他也一样必须本身是聪明人,精明人才可以。要不然,就算后台再硬,傻子一个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成为国防部一厅的厅长。
答应一声之后甘瑞聪心里知道,这是想让自己做个证。而且安全局和中统本来就有点深仇大恨的意思,相互之间不断的争斗,反而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是以,现在看见中统那面拿下了两个红党后,有了想法也一样挺正常。而汇报给自己,就是想让自己也同意,如此,自己毕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同意之后,就算出了事,也可以帮忙顶雷。这是风险。
但也一样有收益,那就是范克勤口中说的这个计划,是在自己的眼睛地下行事的。可操作性确实是挺强的,只要自己动动关系,把一个根本死不开口,也就是说,不开口就等于没什么价值的人,直接弄到内务部的监狱里。那就有机会重新打开局面。而一旦真的打开局面,自己肯定是有功劳的。
是以综合来看,虽然有坏处,可自己顶多就是动关系,把人弄到内务部的监狱而已。算是抢了一下中统的人。这个雷还真是不大,也就是得那些人呗。可自己一厅下属的安全局,本身就和中统不对付,就等于自己也和中统不对付。这本身就是客观存在的情况,再者,不对付反而是正确的。要是一片和谐,老头子该跟自己不对付了,那才是可怕的。
很快就想明白了的甘瑞聪点了点头,道:“嗯,可行性挺高,不过具体怎么操作呢。若是我把人弄到了内务部的监狱,你们怎么接近他呢?”
范克勤道:“我让夫人直接安排人手。这还是需要长官的同意,和中统交接人的时候,把这些人派过去押运,然后,在内务部的监狱里,也得安排几个人手,如此,他到了陌生的环境后肯定是保持警惕的,那么在这个时候,在提审他,这就是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比如说,先给他来一招严刑拷打,可是在这中途,咱们安排的人手,却暗中帮了他一下,那是什么效果啊。
之后,给他关押到了牢房里后,在看准机会,暗中给他递两张纸条,那又是什么效果啊。而且长官,咱们这一切就算是没管用,但也终究是没有什么损失。可他开口了呢?那就是巨大的收获,就好比,用一块钱,参加一个可以赢得十万块钱的赌局一样。输了,咱们就付出一点人力成本,可赢了,那价值就难以估量了。”
甘瑞聪必须承认,范克勤的赌局论,给他弄得很动心。这也正常,毕竟是后来大老美的,狂的没边的麦克阿瑟说的话。再加上甘瑞聪之前就想明白了风险和收益,如此,生动的一个比喻,就让他彻底下定了决心。于是点头,道:“嗯,好,那咱们就这么办,我同意了。”
“是,长官英明。”范克勤立刻拍了个马屁。
甘瑞聪谈完了正事之后,立刻放松了下来,往沙发后面一靠。面上也露出了笑容,道:“老弟啊,赶紧的吧,正事谈完了,该上主菜了。”
“哈哈哈。”范克勤大笑道:“那是肯定的。”说着,起身打开门叫过服务员,道:“准备好了吧?开始吧。”
没一会的功夫,各种高档的酒水,流水般的上来。洋酒,红酒,白酒,啤酒。那个叫白兰地,什么叫威士忌,总之,允许你不喝,但不允许桌上没有。我们的服务宗旨是什么?不求简约不简单,但求一个花里胡哨,酒水齐全。
酒水上来后,一排人马也被服务员领过来了。甘瑞聪直接点了两个果盘,过了十八的不要。果盘嘛,但求一个好看,谁还细嚼慢咽的品味啊。反正快乐就完事了。
范克勤就不用了,搂着华章在旁边陪着就完事了,而且酒到杯干,海量无敌。这一点是真的让甘瑞聪满意的。当然了,华章就是范克勤的掩护而已,大多时候都是在和甘瑞聪相互吹牛b罢了。
酒桌上嘛,主打一个胡吹六少,相互捧臭脚,抱粗腿,才是核心机密,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甘瑞聪确实是爱玩啊,很是嗨皮的一直玩到了后半夜都快十二点半了,这才有点乏累了:“哎呀,这岁数一上来啊,你看看,这刚几点啊,就有点累了。得了,今天就到这里,两位小果盘,咱们下回再见。”说着,啪的一声,把一叠钞票往桌上一拍,又道:“这是给你们俩的小费,你们自己分一分。“
范克勤这时候肯定不能抢着给小费,埋单可以,但长官正在装b,属下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