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青木的青衫人,还要再说什么。坐在上首位的那个四十来岁男人,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而后一脸笑意的说道“这个计划,我们想到了最后,才会揭穿谜底。可是我不得不说,高桥,你确实非常出色,竟然已经凭着我之前发出的命令,和现在发生的事情,便推算出了我的大致计划。非常好!”
高桥怔了怔,道“其实,我并没有完知道组长您的计划,只是,从之前的几个命令看,让属下有了个大概的方向。刚刚我有些着急了,很对不起,但身为您的助手,我有责任提醒您,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组长笑了笑,道“没有关系,而且高桥,以后再有这种想法,也请及时的提醒我,麻烦你了!”说着,微微鞠了一躬,接着又道“刚刚青木的反应,还请你不要介意,他也是在尽力的遮掩我的计划而已,并不是对你有什么偏见。”
高桥迅速的鞠了一躬,道“组长,您严重了,这是我的职责。”跟着有点好奇,道“刚刚组长您说,最后的谜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另有别的杀手锏?”
要知道,日本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下属是绝对不能问上司一些敏感话题的。更何况他们是间谍,就更加不可能随便打。
但是那个组长,却再次露出了赞赏的目光,看了眼高桥,道“高桥君不愧是总课长的得力干将,别的杀手锏,我是没有的。但是,我们的目标,其实一直都不是克莱德亨特。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干掉他,自然也是好事。”
这番话确实大大超出了高桥的预料,看着他很是惊讶的脸,组长心中不免得意,但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依旧很是沉稳的,静静看着高桥。
后者说到底也是特工,情绪的表达,也是非常的短暂的,已经让刚刚的惊讶消失无踪,狐疑,道“难道,组长的目标,一直是……一直是……”说到后来,又不十分肯定,所以没有说出来。
组长却大方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的这次目标,是军统的王牌特工,鬼!”
对面的青木顿了顿,看着高桥说道“去年六月底,黑色小组失去联络,是的,是整个小组彻底的失去联络,就好似突然之间部消失无踪了。后来进入了七月,是我们开始调查这件事情的,最终发现,整个黑色小组的成员,几乎是在同一天,同时被抓。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逃脱。跟着是总部派遣而来的特攻队,也直接凭空消失,而他们组长一条君有多么的谨慎,我想高桥君在上海也是听说过的。所有队员啊,依旧是在同一天里,部被中国特工一网打尽。经过我们的调查,这都是鬼亲自出手所致,高桥君是内行人,知道我们培养一个合格的特工,究竟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而一个小组的情报网,更是无价之宝,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部被破获,对我们整体的敌后战线,造成的损失是难以估量的。所以经过我们的秘密调查,最终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鬼造成的,他非常耐心,而且出手级准,只要一动手,那就意味着成建制的间谍小组会瞬间覆灭。所以鬼,这个人,必须要死。因为他的实质性破坏力,恐怕比克莱德亨特,还要大得多……”
范克勤和老齐进入了安局后,首先到了他的办公室转了一圈。话说范克勤在安局也是身兼两职,外勤总队的总队长,和调查处处长。是以他的办公室门上,牌子稍微大一点,将这两个职称都写在了上面。这也是王展元叫他队长,老齐则叫他处长的原因。因为他们分属不同的部门,却又同时接受范克勤的领导。
一进办公室,范克勤立刻问了问情况,那个叫李穗山的家伙,已经被押进了一楼东北角的冷山一侧。因为哪里是安局的刑讯室,在选择这栋建筑作为安局总部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东北角不朝阳,到了冬天又是三不靠的冷山,这里面的人谁愿意在那办公啊?于是干脆,将东北角冷山的一侧都作为刑讯室使用。跟这个时候的犯人说人权?你不是喝多了,就是……你就是喝多了!
范克勤带着老齐,和调查处的机要秘书庄晓曼,直接进入了一号刑讯室。一进屋,范克勤登时就感觉这屋里阴凉阴凉的。人要是在这里待着,不用多,半个月,一个月的,至少都得弄个风湿或者类风湿之类的病症。
此时的筱田岁三,已经被绑在了地当中的一个水泥柱子上,衣服早就扒没了。庄晓曼好歹是个女的,岁数也不大,今年才二十三岁。一进来就看见这个景象,登时有点故意的不往地当中那面看。跟在范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