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海实的家里客厅,李海实虽然恼怒,但也先让一个佣人帮甘金成用家里的,备用医疗用品帮其包扎。甘金成其实心里也发虚,要知道昨天晚上,他趴在草丛里也不可能睡得着,一直在脑子里想事情。
话说,一旦出了事,不管是什么事,人的第一想法一定是先自我总结,能不能把自己的责任摘出去。只不过有一些人能够用自己的性格,或者是意志力等等,勇于承担责任,甚至从而知耻而后勇,做的更好。但有些人,却只想要推卸责任。
甘金成无疑是后者。他为啥心虚啊,就是因为,趴在草丛里琢磨了一个晚上。甘金成的思路也挺清晰,首先他派出了那几个护院的,不可能是他们勾结外人做的,要不然那一通乱枪,谁能活下来啊。是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自己总是出去浪,造成的?
要知道,甘金成出去玩的时候,那肯定不可能是玩素的,怎么的,干坐着?那有什么意思啊。肯定是要玩的开啊。而且男人吗,在外面玩的时候,就爱吹个牛b。尤其是在有女人的时候,那装b,装大方,也都是寻常之态。为了交配权嘛,不寒蝉。
甘金成自己总结了一下,有几次,喝的有点大了,都断片了,自己说了啥都不知道啊。没准里面,就有什么话,被有心人听见了?至于谁是有心人,那他不知道,万一呢?谁敢保证啊。是以,他心里确实心虚。要不然,那些劫匪哪来的。
是以,在跟李海实把这事说的时候,他就撒了慌。道:“妹夫,我正在夜里睡觉呢,就听见外面有汽车发动机的声,而起听动静,车子开进来了,觉得不对劲啊。就赶紧起来出门看看。结果刚刚开门啊,前面哐哐哐的就打枪,枪声极为密集。从我出门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一点,好几个护院直接被打的浑身都哆嗦,摔在了地上。
那时候……我……我确实是没有勇气面对,真不敢过去。所以我转身就跑了。从墙头翻过去的时候,还被玻璃碴子,划了这么些个大口子。我就一直跑,一直跑。等跑不动了,也不知道是对方没有追,还是因为天黑,追不上我。反正我是摆脱他们了。于是就想要赶紧回城,向你报信啊。但是,我考虑,这帮人万一是从城里来的呢。我要是正常的沿路回去,再给这帮人撞见,所以就绕了个大远,而绕远后,妹夫,你也知道城外郊区那路,太难走了。所以一直到了今天早上,我才算是走回城,然后赶紧的去了一个巡街的巡警办公室,给你打的电话。“
李海实此时,心中恼怒。不过他恼怒的倒还真不是甘金成,毕竟对方都这个模样了,再者,听甘金成的叙述,对方也没说自己总是出去浪的事,因此,李海实此时还是怀疑内外勾结,可能是有那个护院,在这段时间,发现了那个宅子又藏着黄金。然后见财起意,勾结了其他外面的人,做的此事。
李海实听完了甘金成的说法之后,让管家扶着他去房间休息。然后硬着头皮抄起电话,给徐世曾打了一个过去。将事情跟徐世曾说了。
徐世曾更是恼火异常,不过徐世曾陈府很深,倒是没有直接责备李海实,也懂得此时不是追击责任的时候。于是,徐世曾立刻让李海实带着他的妹夫,过来自己家一趟。同时也派人过去看看那个宅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李海实想了想,此时可以先做成杀人劫财的案子,不露黄金的消息即可。于是拨通电话,待接通后,道:“找郭蓝白……老郭,在郊外我有一个亲戚的宅子啊,遭了抢劫杀人,你带着几个手下去看一眼,有没有什么线索。这算是私事吧,不用节外生枝。“
郭蓝白接到了命令,我操,我查我自己,还有这个好事?行,挺好,挺好。于是直接点了几个手下,直接出发。
另一头,李海实则是又把刚刚躺下的甘金成带着,直接去了徐世曾家里。然后李海实让甘金成,挡着徐世曾的面,把事情再将一遍。甘金成此时已经可以说的挺溜了,把之前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李海实又说自己已经派出了能力很强的郭蓝白,而且是以私人帮忙的名义,和抢劫杀人的名义,没有透露黄金的事。
徐世曾听罢,心道:“郭蓝白的能力倒是很强,不过,隐瞒了重要的信息之下,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于是问道:“郭蓝白是不是你的人,能信任吗?如果能够信任的话,不妨单独告诉他一个人,不然,调查方向不对,他在有能耐,也追不回黄金。”
李海实本身专业水品有限,再加上之前一着急,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此时徐世曾一说,倒是明白了过来。道:“郭蓝白,倒是跟了我挺长时间,而且还是我给他递交的晋升报告,成为了特勤的大队长。所以,还是可信的。不过他此时肯定已经带队出发了,等他回来,我单独跟他说。“
徐世曾点了点头,皱眉道:“这些护院,是调查的重点啊。“说着,还用眼睛扫了眼甘金成,但终究因为李海实的面子,没有说出来。
李海实却不能不识好歹。于是看向了甘金成道:“你这些日子,有没有发现谁,有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