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某人带着自己的师妹脱离战场之后,让她先行离开海口镇,自己什么也没交代便离开了。他没有放弃,他还想搏一下,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而且,他对那个突然冒出的人也相当在意,因为他隐约认出了那个人,只是还不能确定,他得确定一下。与他一样没我快放弃的还有天极宗的人,他没有选择去救自己那些被官兵捉住的同伴,也想着在拼一下。唯有另外那两个与陈陌交手的人真的退出了战斗,但他们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回到了海口镇,像是要看着这场追捕战的结束。峡口那边。骑兵列成一对,朝着峡口冲去,马蹄声响亮过天上雷鸣的轰隆声。陈陌就在那静静的等着,峡口就这么大,最多也就五匹马并肩同行。十丈。骑队中的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括刀,耀武扬威似的,还呼喊着“嚯嚯嚯”的声音。五丈。陈陌握紧手中的刀面对着那条长龙,他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只知道要比上次自己镇守皇宫宫门的时候要多得多。接近。前方的那队高高扬起马蹄,居高临下般要把那个不自量力的人踩于马下,要是此时是白天,他们很是想看清对方临死前那恐惧的眼神。这一刻,微微抬头的陈陌手中的浊墨一字挥击出去,刀刃切中物体的感受普通切中蜡烛一般。而出手的同时陈陌后滑一步,“刺啦”的滑地声之后就是马匹刷到的声音,此时那最前面的马匹在刚才那一瞬间,被陈陌砍去前肢,本来下一刻就是前肢踏地的,没有了前肢,自然会朝地面摔去,程跪拜的姿态。陈陌眼神异常冷静的看着对着自己跪拜的那些马匹和惊慌的官兵,手中的双刃已经在自己的身侧平行,散发着寒芒。马匹跪地的那一刻,陈陌也动了,“唰”的一声,像是原地消失一般,原地只有火光朦胧下那溅起来的水花。陈陌双刃带着反射的银光,划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官兵身前,扭转着身子,双脚踏在峡间石壁上,弯曲的双腿用力一蹦,又在原地消失,刹那间,刀光闪过第一排的人就被陈陌砍中。陈陌没有停,继续向着第二排的人发动进攻,他们的坐骑被第一排的人搞得不得不腾空而起,他们也确实有一些技术,比那晚的那些人有经验多了。前排的人已经双目没有了身材,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拼命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然后就是自己的上半身离开了自己的下半身,向前倒去。陈陌在刺接住石壁弹跳,由下而上,对着高高跃起的骑兵挥舞着自己的双刀。刀刃斩中,有马,有人,陈陌也不在乎是哪个,斩中即胜利。双刀上挑,拉出两条血线,半空中的陈陌伸展开自己的身子,大风车似的转着向下坠入,“铿锵”几声,盔甲破裂的身声音。人和马同时落地。陈陌踏在马的尸体上,冲向第三梯队。第三梯队的人此时也反应过来,手中的刀不在是旗子来摇旗呐喊,终于被当做武器,对着敌人发动进攻。“叮当!”“杵!”“咻!”“呼!”手中的战刀挥舞着,也只是能挥舞出一下,就没有第二下,要么是战刀断了,要么就是已经没有挥舞第二下的机会。陈陌出刀极快,在适应了浊墨之后,更加如鱼得水,与清羽两把刀配合着,没有走空的理由。一批又一批的倒下,而后一匹又一匹的前赴后继着,骑兵此时的马蹄下不在是坚实的道路,还是尸体堆积的地方。这边酣战着,在后面还有大量的人马归拢过来,除了骑兵还有步兵还有弓箭手,可谓是齐全的很,而这些人却不知道最前面发着,只知道,命令没有停止之前,他们就得朝一线峡涌去。陈陌且站且退,以尸体为阻碍,阻挡着那些骑兵的速度,同时也给自己喘气的机会,之前与那几个江湖人士确实消耗了不少的力气。虽然骑兵的攻势艰难了,但他们依旧没有被陈陌吓到,又或者说,他们是被顶着上来的。陈陌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那些骑兵抬头了尸路,再次提刀上去。散落的火把为峡间增添了不少的光亮,后面的人自然看到了阻拦着的面孔,非常年轻。“杀!”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那声音在峡间回荡着,冲锋的队员不畏死亡的扑了上去。陈陌冲向敌人,手中的刀继续收割着人命,这不是仁慈的时候,各自有各自的立场,手下留情对谁都没有好处。一匹匹马,一个个人,不一样的声音,却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哀嚎。陈陌面对敌人的进攻并没有做太多的防御,就一味的进攻,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所以,也不是没有刀子落到自己的身上,只是陈陌都出了避开,或者直接让敌人的攻击落在自己有护甲的地方,最大的程度保护着自己,只可惜了那身衣服。每逢大战必烂衣服。对于还在前行,陈陌还压制着对方的速度,他自己记不得有多少条生命死在自己的刀下了。手中的双刀却没有染上太多的鲜血,也没有像那条在宫门那样换了多少把刀。陈陌手中的刀没有停歇,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陈陌累了,手中的刀在轻微的颤抖着,峡间的尸体路不知道被自己铺设了多长。武寇他们已经离开了一线峡,踏上了生存的道路,但陈陌还得给他们争取一点时间。在一线峡的另一边,后方的统领看着部队进入一下峡的速度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他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一会儿,就有人前来汇报,把那自己看到的情况如实汇报,统领听闻都忍不住骂娘起来,这么多人居然被一个人给牵扯着。还没等他说话,又人来汇报。“统领,海水开始退了,一线峡那边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