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但是花坊却很热闹,赵儒林坐在那里,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而赵辰溪则疯狂的打哈切:“赵儒林,你就没有朋友吗?大半夜的,有烦心事,却只能找叔叔喝酒,这也太惨了吧!”
赵儒林愣了一下,放下酒杯,然后苦笑道:还真是没有,莫非,皇叔年轻的时候,还能有几个可以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不成?”
赵辰溪看着赵儒林好半晌,然后拿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们都是皇家人,即便是年少时,身边也少有知心朋友,便是能喝酒吃肉地酒肉朋友也少地可怜,赵辰溪当年是如此,赵儒林更是如此。
叔侄两个坐在花坊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地很是尽兴。
酒过三巡,赵辰溪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瞧着赵儒林:“说吧,是有什么烦心事了?”
“皇叔,你说这个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平时看起来那样乖巧地人,哭起来却是怎么也哄不好!”赵儒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