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恩与萧茹芸对视，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忍不住红了眼眶，闪烁出泪光，快步来到萧茹芸面前，停下脚步，哽咽中咽下一口唾沫，不知应该如何安慰萧茹芸，只得细声说道：“不论发生什么，芸儿都是我最心爱的女儿。”

萧茹芸瞧见萧恩的模样，原本已经缓住的眼泪，如泉涌一般，滑落脸颊，无助又害怕的眼神，皱眉问道：“爹…他说的是真的吗？我…我真的是…”

哽咽的萧茹芸，心中的苦楚，着实问不出口，

听见萧茹芸那颤抖的声音，众人也是一阵心疼，萧恩深深皱眉，面对萧茹芸的质问，想要安抚，却又不忍心欺骗，愧疚的叹息道：“芸儿…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包含了太多太多，也回答了萧茹芸心中所有的疑问，众人不由得一怔，就连唐傲霜的眉宇间也露出一丝惊色。

天残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