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形成突发的群体性事件。
老先生强调要恢复过去行之有效的政策,发展经济,生产生活搞好了,才可以解决逃港问题。逃港,主要是生活不好,差距太大。
当时,宝安一个农民劳动日的收入为0.70到1.0元,香江农民劳动一日收入60-70港币,两者差距悬殊近100倍。
在一些地区,普遍流传着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如人家8分钱(指寄信到香江叫亲属汇款回来),内地劳动一个月,不如香江干一天的说法。
这也诱使许多人前赴后继般逃亡香江。
仅1978年,便发生逃港事件9.7万多人次,逃出1.8万多人。
耐人寻味的是,香江新界原本并没有一个什么罗芳村,居住在这里的人竟然全都是从鹏城的罗芳村过去的。
最高决策者老先生从逃港这一历史怪圈中再次认识到,光是靠堵是堵不住的,必须把国家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老先生亲自前往鹏城看过。
他也清楚那些人偷渡到香江九死一生。
除了在鹏城这边危险,到了香江也是很危险,除了遭到白人阿ir的开枪追击,甚至有些因为没有亲戚朋友投靠,成了黑户。
杨铭更清楚,接下来,1979年的春节前后,更是还有一大波的偷渡潮。
历史上,偷渡潮,还真的死了不少人,有的是死在海上的,可能被淹死的,也可能喂鱼了。
以至于,迅猛的外逃风潮,还催生了一个新的行业:“拉尸行”。
鼎盛时,鹏城活跃着00多个“拉尸佬”。
蛇口海上派出所规定,“拉尸佬”每埋好一具被淹死的偷渡客尸体,可以凭证明到蛇口公社领取劳务费1元,如尸体已经腐烂,甚为难闻,掩埋困难,就加至0元。
这个数目相当于一个村民10天的收入。
而在香江这边,被淹死的找不到的可能喂鱼,可能被海水推去了其他地方,有的尸体找到了,或者漂浮在海边,最终被拉到了新界的山上。
新界山上,那里一直都有许多坟墓,有的甚至是连姓名都没有的坟墓,正是当年那些偷渡者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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