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端午的建议,委员长频频点头。他认为自己这个决定做的非常正确,唯有端午才能改变被那些西方人卡脖子的不利局面。 委员长道:“现在我们正有一笔外贸交易要与德国人做。我们要从德国购买装备一个师的德械装备。这件事就由你来谈吧!” 端午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因为接下来他要调查日谍,便不能没有事情做。 否则他端午失去了自己的价值,谁还认他这位姑爷? 他现在可是连"> 听了端午的建议,委员长频频点头。他认为自己这个决定做的非常正确,唯有端午才能改变被那些西方人卡脖子的不利局面。 委员长道:“现在我们正有一笔外贸交易要与德国人做。我们要从德国购买装备一个师的德械装备。这件事就由你来谈吧!” 端午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因为接下来他要调查日谍,便不能没有事情做。 否则他端午失去了自己的价值,谁还认他这位姑爷? 他现在可是连">

第1965章 新官上任!(1 / 2)

听了端午的建议,委员长频频点头。他认为自己这个决定做的非常正确,唯有端午才能改变被那些西方人卡脖子的不利局面。

委员长道:“现在我们正有一笔外贸交易要与德国人做。我们要从德国购买装备一个师的德械装备。这件事就由你来谈吧!”

端午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因为接下来他要调查日谍,便不能没有事情做。

否则他端午失去了自己的价值,谁还认他这位姑爷?

他现在可是连兵权都没有了,说白的,就是孤身一人,连个地方上的警察署署长都不如。

所以他想要行事方便,就得接任这个办公室主任的职务,并且一样做的优秀。

当然了,他的工作重点还是查日谍,而且不妨就从今天晚上的舞会开始。

于是他跟委员长再度聊了一下有关购买武器装备的事情,又在委员长那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便去熟悉他的新工作环境。

他的办公室在经济发展办公厅内,这是一个独立机构,主要负责的便是对外贸易,以及实体工业的发展规划等等。

其办公厅的厅长,由财政部徐主任兼任。平时是不会在办公厅内办公的。

所以此时除了那位徐主任以外,整个办公厅端午最大。

所以显然,那位委员长大人还是很器重他的。而再加上未来会在第一战区司令部给他某一个参谋的差事,那么端午的身份就牛逼了,财政,军政一手抓。

当然了,此时还是想想,办公厅内此时百废待兴,给端午的感觉就是刚刚成立不久,人员什么的,根本不足。

而在他的身边,也只有一个带着圆框眼镜的大眼妹子。

据说她是留学回来的,精通英语,法语,德语,俄语,并且在美国进修了管理与经济双学位。

这样的人才此时能回国工作,的确非常不错。

端午问了对方名字,他叫做魏琴,今年二十六岁,尚且没有成家。略微有些崇尚西方的自由主义。

说白了就是不想结婚,或者在六十岁的时候找一个老伴,两个人一起走进坟墓。

端午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所谓的不婚主义,主要的就是想要逃避责任。

这个端午管不着,也没有兴趣去矫正别人的三观。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面前的办公室秘书,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端午问她有关这一次与德国人谈判的事情,魏琴竟然并不知道。

当然了,如同这般机密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顶头上司命令她去做,她恐怕根本不会知道。

所以端午也不怪她,而是让她去接触一下德国人-克莱门斯。

克莱门斯是一家跨过集团的销售经理,而这一次对中国出口武器也正是由他来负责。

这个人的喜好,端午并不知道,甚至连他的年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这次的交易细节。

所以他需要一个人调查,而这个人便是魏琴。魏琴在国外留过学,应该知道那些西方人想要的是什么。

而他就在办公室内等一个结果就好了。

然而不想正在这时,门外敲敲打打,竟然有人送了花篮过来。

端午透过办公厅三层的窗户向下看,办公厅的大门外来了十几辆黑色的轿车,还有一个喜庆的吹打班子。

办公厅的守卫直接放行,显然对方的身份不一般。

“来的好快啊!”

端午嗤笑,因为他已经猜出对方是谁了。那个光着脑袋,又非常会办事的胖子,恐怕没有人会不记得他,就是军统的毛秘书。

端午又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然后将腿放在桌子上。

魏琴道:“主任,来的人应该是军统的毛秘书,我们要不要迎接一下?”

端午笑道:“迎接他?你没看到,我刚到了办公厅他就来了吗?咱们要分得清主次。否则每个人来了我们都迎接,那还不忙死?”

魏琴点了点头,她这个管理系的博士也不是白给的,在端午来之前,她便调查过这位端午主任的身份。他不仅仅是战斗英雄,被日寇冠以中国疯子的称号,而且还是唐小姐的未婚夫。

当所有的头衔都顶在一个人的脑袋上,那么这个人的地位便可想而知了。

而且主任刚刚来到了办公厅,军统的人便赶来送花篮,这便足以说明问题。

所以身为办公室主任的秘书,她也要拥有相应的矜持,不能给主任丢脸。

不过作为办公室秘书,必要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她躬身对端午说道:“主任您在这稍作,我去看一下。”

端午摆了一下手,魏琴便抱着一摞文件出去了。

而端午也不知道她抱的是什么,反正见到她的时候,她便抱着这些东西。

魏琴刚刚走到二楼,便见得一个穿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