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没有理会张老板说什么,而是同样拿起桌子上的子弹一枚一枚的压入弹夹之中。
而此时,寡姐已经换好了靶纸又回来了。
寡姐笑问:“如果你也能向我刚才一样做出来,我便算你赢了。”
端午面带微笑:“如果姐姐你能像我一样的做出来,今天我也算你赢。”
说着,端午已经端起了枪,瞄准了百米外的靶心。
随着他缓缓扣动扳机,第一枪响了,子弹如离弦之箭般直奔靶心而去。
紧接着,第二枪、第三枪……每一枪都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与犹豫,每一枪的间隔不会超过1秒。
当最后一枪落下,靶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靶心的那一个空洞。
“一枪?”
张老板心道完了。
但不想此时,六哥却目光锐利的道:“不,那是十枪,所有的子弹都击中了一个位置,就如同在靶心上只打了一枪一样。
这简直太完美了,几乎看不见弹孔边缘有再被击打过的痕迹。”
六哥无比的震惊,可以说,如同寡姐那般的描边,他也可以做到。
但是像端午一样,把十发子弹都打到一个弹孔内,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因为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或许一枪,两枪,能将子弹打入一个弹孔中。要是三枪,四枪,五枪你再试试?
而此时,寡姐也是一样,虽然她很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是真想就在眼前。
而张老板则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
“这,……这怎么可能呢?”
寡姐虽然回过神来,但依旧难以相信。
端午微微一笑,将枪缓缓放下,这才道:“那就谢谢寡姐了。”
寡姐无奈,而也正在这时,寡姐的手下已经将枪与子弹,还有手榴弹都拿过来了。
端午将每把枪都试了试,然后又丢了一枚手榴弹出去。
无论是枪械还是手榴弹的爆炸威力,端午都非常满意。
给了那寡姐八根金条,端午与六哥、张老板带着枪便走了。
而此时,一旁的伙计看着寡姐手中的金条笑道:“老板,今天咱们可是碰到了大主顾,这一单至少能赚四根金条吧?”
寡姐收的武器都是比市场价低收来的。例如有一个江湖人,他有一把p28冲锋枪,但是他想要金盆洗手了,那么这把枪他留着也没用,就会卖到黑市上去。
而再有,一个人捡到了一把枪,他拿着觉得烫手,交出去又怕惹事端,不如拿到黑市换点钱花花。
所以寡姐的这些武器弹药,有些比端午拿的还要便宜,所以利润很高。
寡姐摇摇头道:“这笔钱恐怕没有那么好赚。你们在这守着店,我去老头那报告这件事。”
说着,寡姐出了地下靶场,然后回到武器库打开了另外一道暗门。
暗门之后,是一条幽长而昏暗的地下通道,通道两旁的石手上,镶嵌着微弱的油灯。
昏黄的光晕在冰冷的石壁上跳跃,为寡姐照亮了下石阶的路。
寡姐轻车熟路地穿行其间,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内回响,偶尔还能听见远处滴水的声音,以及细微的风哨声。
通道尽头,一扇厚重的石门静静地伫立,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图腾。
那图腾有狐狸,有刺猬,有蛇等等,每一种动物都栩栩如生,宛若随时都会从石刻中走下来一般。
寡姐从腰间掏出一把样式古朴的钥匙,熟练地插入锁孔,轻轻一扭,石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后,是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
客厅装饰透着浓浓的古风,墙上挂着几幅描绘古代战场的水墨画,每一幅都气势磅礴。
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质沙发,沙发上铺着一张猛虎的虎皮。
沙发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正悠闲地坐着,穿着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式的衣服,像是乞丐一样,衣服上有补丁,而且很多地方几乎都成了布条。
然后布条罗着布条,看起来像一只蓬松了羽毛的大鸟一样。
他的头发随意地梳在脑后,梳成一个小辫子,几缕银丝从中散落下来,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沧桑。
老者的面容虽已布满皱纹,但双眼依然炯炯有神。他手里把玩着一串晶莹剔透的佛珠,不时地轻轻捻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
因为就在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之前答应端午为他做假证件的地中海。
地中海此时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矗立着。
而这时,那老者见到寡姐进来,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今天是怎么了?你也有事吗?”
寡姐连忙恭恭敬敬的拱手躬身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