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立刻要去接电话,高远伸手握住她的胳膊道:“慢点,别急,任何事我们都能解决。”
程惠心里一松,点点头。
是的,现在她不惧任何事。
两人快步进屋,高远先拿起电话。
“什么?好的,我们这就过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程惠“什么事?”
她都没听清。
因为不喜欢家里的电话太漏音,她自己改装了一下,这回绝对保密了,不漏音。
因为还没想好怎么拿这技术换东西所以她都没对外公布,就自己用的这几个电话改装了。
高远言简意赅道:“是程睿单位打来的电话,有人发现他衣衫不整的和一个女同志在杂物室里他好像喝了很多酒,有点不太清醒,他们单位让我们过去接人。”
“什么?”程惠惊呼。
“不可能!我大哥不是这种人!”她说道:“他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高远道:“我觉得也是,所以我们,不,我自己去看看,人多乱,别冲撞了你。”
程惠想了想道:“我不放心,我还是过去看看,多带几个人,10个吧。”
高远一听带10个人去,那行吧。
他现在分到了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再加上程惠的小汽车,单位里还有另外两辆小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程睿的单位,机械设计院。
路上,高远问道程睿:“他最近不是跟你一起在组装汽车吗?”
程惠皱眉道:“他手里之前还有一个项目在收尾,汽车这他去了几天,能加上名字就行,后面还有几条生产线要组,本来以为不急,等他有空再慢慢教他。”
结果现在闹出这事。
“刚刚电话里有说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吗?”程惠问道。
高远摇头。
两人不再出声,很快到了设计院。
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去。
他们都认识程惠。
“我大哥现在在哪呢?”程惠问道。
有人小声道:“院长刚刚回来了,两人现在在他办公室。”
“那女人是谁?”程惠问道。
有人道:“苏珍珍。”
程惠顿时嗤笑一声,果然是她。
最近她太忙了,忘了她了,以为她不存在了,没想到这臭虫又跳出来咬人。
程惠到了院长办公室,推开大门,陈向学一副无语的表情在椅子上看窗外,看到程惠进来,他大松一口气道:“关门关门。”
程惠眼睛一扫,看见她大哥躺在墙边的沙发上,盖着个被子,手脚都露在外面,光溜溜。
这哪是衣衫不整,这是没穿衣服!
她眼神一沉,让她得手了?
再看旁边,苏珍珍正低头抽气,她才是衣衫不整,大冷天没穿外套,只穿了紧身的线衣,还是肉色的,紧紧地贴在身上,领子还被撕破了好大个口子,下面是个打底裤那种短裤,露个大白腿在外面,上面还有红红紫紫的掐痕。
瞬间,跟程惠进来的人都四处扭头,不敢往她身上看了。
怪不得陈向学看窗外。
苏珍珍看见来人,瞬间捂胸尖叫一声:“出去!”
跟在程惠身后的人骚动一下,原地动动腿,都没出去。
他们是来保护程惠的,哪能别人让他们出去他们就出去。
程惠问道:“他们的衣服呢?被牛郎藏起来了吗?”
陈向学
他上了年纪了,脑子转半天才明白程惠什么意思,顿时有些尴尬道:“他们的衣服又脏又破,不能穿了,同事们也没换洗的衣服给他们”
“怎么又脏又破的?”程惠问道。
陈向学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回来,让当事人说吧。”
当事人程睿躺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呼呼大睡呢。
苏珍珍捂着胸口道:“他喝多了,吐了我和自己一身,还,还撕我衣服,都撕坏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我怀疑是你撕他衣服。”程惠嗤笑道。
“我没有!”苏珍珍眼泪汪汪道:“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候还醒着,力气特别大我拦不住。”
程惠道:“再叫几个人进来,我有话要问。”
苏珍珍又尖叫:“不行!”
程惠道:“你都敢在单位脱光了,还怕别人看吗?”
苏珍珍又哭又叫:“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
“哦。”程惠道:“你要告我哥强迫,那现在就去派出所吧,让警察来问吧,友情提示你,诬告是要坐牢的,诬告的罪名越重,你坐牢时间越长。”
苏珍珍顿了一下,小声道:“不是的,我不想他坐牢我们在谈恋爱,他今天只是喝多了,一时控制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