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最后穷困潦倒地病死的场景,他终于崩了,痛哭出声。
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啊!
哭声压抑而悲痛。
程惠从厨房出来,看了一会儿,才装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这是?领导这是怎么了?”
高远道:“我不知道,我没说什么,领导听到我母亲去世,突然就这样了。”
程惠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齐安国。
是的没错,抽纸巾。
她两个月之前就给造纸厂开发的新项目,让他们做抽纸巾。
她没那么多功夫给他们做单独的好机器,只是画了图纸让他们改了老机器,做出来的抽纸当然跟几十年后的没法比,但是比现在市面上的卫生纸要好出一个档次。
款式也新颖。
不过除了少数非常有条件的人家,还是用不起的,价钱是下一个档次的卫生纸的两倍。
齐安国被打岔,努力控制住了情绪,擦了擦眼泪,尴尬道:“不好意思,我有些”
他看了高远和程惠一眼,没解释他怎么了。
他盯着程惠,他就不信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丫头精得跟什么似的,他就不信她看不出高远和他的关系!
结果她是怎么做的?她一个字没提!
哦不对,在他找了个假儿子回来之后,是她点了一下,他们才去调查,发现那是个冒牌货的
所以她一定早就知道!
高远一定是他儿子!
他又激动了。
程惠又递上一张纸道:“领导同理心真重,是个好人。”
齐安国
他看看程惠,又看看疏离冷漠的高远,不知道怎么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