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疼,头晕恶心。”
这事儿高枝知道,立刻道:“对对对,我忘了跟嫂子说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说他病了吗?他就因为抹了一下油漆,好家伙,起了一手的大水泡,又红又肿,差点没死了!
“我带他去医院看,大夫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还是听家具厂的人说,有些人就像他这样,好像是过敏。反正接触油漆就不行,得回去好好养着。”
她看了一眼陆俊泽道:“他也才养好没几天,又回机械厂上班了,好在机械厂还要他。”
“这样啊。”程惠道。
她知道油漆过敏这回事,可能是她用的所有油漆里,都有天然漆的成分,里面含有漆酚,很多人都对漆酚过敏,只是轻重程度因人而异。
看来陆俊泽就属于重的那种了。
现在整个家具厂,不管任何环节,哪怕是坐办公室坐办公室没钱,最赚钱的还是油漆工。
因为程惠知道油漆过敏,还有点毒性,所以她给几个厂说了,油漆工的工资是其他岗位的三倍。
因为这个大家都抢破头,轻度过敏的人都藏着掖着,忍忍就能脱敏了。
重度的真不行,能要命。
“那你去别的厂?糖厂厂?算了,搪瓷碗的漆虽然是无毒的,但是你这种过敏体质,估计也够呛。”程惠道。
陆俊泽苦着脸道:“所以啊,我又回了机械厂我来之前,我们主任跟我说了件事。”
他顿了一秒干脆道:“他问你能不能让他们给你做个零件,这事儿要是办成了,他给我涨工资,分房子你说我一次性管他要一万块钱奖金,他能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