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直接去把危险解决了程惠没让。
杀人真不行,早晚查出来,就得赔命,除非,正当防卫。
陈飞看到蒋拳一愣,进了房间就看见门堵着一张折叠单人床,如果有人想进来,就得从他身上迈过去。
他知道这是厂长的又一条防线了,稳妥稳妥。
他从床上迈了过去。
程惠也打开卧室的门,打着哈欠问道:“井刚的事?什么事?”
她睡眠很轻,蒋拳开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陈飞先道:“不好意思厂长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其实也不是啥大事,跟我们无关,就是”
他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这种事跟厂长一个女人讲,怎么讲得出口嘛!
好在有蒋拳!
他一把拉过蒋拳,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让蒋拳跟厂长说去吧!
不过他多了个心眼,跟蒋拳说的时候,声音不小,程惠也能听见。
说完,他问道:“现在怎么办?要揭穿他吗?揭穿了不但二狗要打死他,警察都能来抓他,没准判他个无期和死刑!就是那女人,心眼小的话,怕是也不活了”
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如果理智一些,现在当然应该带人冲进去,直接抓他们个现行!就是那样的话,会伤及无辜。
程惠坐在沙发上,又打个哈欠。
虽然很困,但是不耽误她记忆力依然良好,她想起这个二狗是谁了。
这是井刚的一条舔狗,长得又高又壮,却没什么脑子。
上辈子跟在井刚身边,井刚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后来替井刚顶罪,进去了。
本来赔钱只判几年的事,结果他进去之后,一大堆罪名就落到了他身上,什么杀人放火,都是他干的。
最后直接送这条傻狗投胎了,井刚“无事一身轻”了。
二狗死了,井刚照顾他的老婆孩子和房子,那房子正好拆迁,得了大笔拆迁款,还分了新房子,新房落在井刚名下。
当时程惠被井刚烦得不得了,正想办法报复他,就抓住这个机会挑拨离间。
二狗当时有个儿子已经30来岁,本来好好的日子变成了没钱没房、找不到老婆,一挑拨就好使。
狗儿子提刀找井刚去了。
结果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了,那狗儿子没拿到钱也没拿到房,却不闹了,转头继承父业,继续当井刚的狗,给她找麻烦!
当时程惠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几年后井刚死了,爆出遗嘱她才知道,这狗儿子是他的种。
算算年纪,今年应该8岁了。
至于狗儿子他娘,她上辈子也见过,也是个能人,几年后开放,她先是开了录像厅,然后是歌舞厅、夜总会、酒吧,她既是老板娘,又是妈妈咪。
程惠记得井刚说过一句话,说那女人相中她了,要她去她那里上班!
想了这么多,现实才过去几秒。
陈飞和蒋拳都看着她,等着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