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南宫县,冀南军区驻地。
太南军区骑兵团缺人,周维汉思及也只能向冀南军区要人,结果一连三天都没有回信,
是以,又向冀南军区拍了一份电报。
指挥部内,陈司令, 宋政委,周维汉的老师杨主任,这三人是冀南根据地的*政军一把手。
“你看看,这电报上的内容写的,什么冀南军区是老大哥,太南的骑兵团刚刚成立,需要老大哥的支持!”陈司令拿着电报, 一字一句的念叨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周维汉在电报上写到:太南军区刚刚成立,下属各团人员损失惨重,战斗力薄弱。周边强敌环绕,太南作为拱卫太行根据地的东方南门户,弟深感力不从心。
政委赵刚思及周边之强敌,时常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白发渐生。
吾劝之。
赵答曰:恐辜负组织之重托,是以兢兢业业,竭尽全力践行革命事业也。
而骑兵团刚刚组建,急需人员补充,冀南骑兵团是八路军的老大哥,战斗经验丰富,骨干众多, 不知老大哥可否调拨一个骑兵连队前往太南, 支援太南军区的部队建设, 太南军区上下必定感激不尽。
周维汉在电报上可谓是倒尽苦水,怎奈文笔有限, 写不出什么华丽的辞藻。
赵刚文笔倒是不错,可是周维汉不敢让赵刚知道啊。
......
宋政委三人面面相觑,只见宋政委问道:“这太南军区竟然困难到如此地步,不应该啊,有独立支队这支主力部队撑场子,太南的局势还打不开?难不成真是在百团大战的时候部队伤亡太多了?”
“扯淡,别听周维汉在这瞎忽悠,九月初我还代表咱们冀南军区去太南参观学习来着,人家那小日子过得好着呢,过得比地主老财都阔呦,吃的都是大米白面,各种蔬菜供应着,每天还能吃上鸡蛋,除了病号,你们还见过咱们八路军哪支部队能过上这种日子?”陈司令摇了摇说道。
“不过,你要是说部队伤亡,阅兵的时候我看着有那么一两支部队伤亡是不小!”陈司令说着突然想起了周维汉给冀南根据地营救出来的几百名同志的事情。
“那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独立支队当初在冀南可是帮了大忙,这可是他头一次开口, 老杨, 你说呢?”宋政委继续问道。
“这事我怎么说,周维汉可是我的学生,我这个当老师又管不着部队上的事务,不过啊,都是兄弟部队,火烧的再大,肉也是烂在一个锅里,今天咱们支援一个骑兵连队,以后周维汉再跟日军交易,还能营救出来一批干部,到时候分些给咱们也不亏!”冀南行政区的杨主任说道。
杨主任到底是向着周维汉这个学生的,一句话就直指关键,陈、宋两人都被说动了。
“也是,那就这么定了,我去跟曾团长说,骑兵团挑选一支得力的连队支援太南军区!”陈司令最后说道。
之后的事情,就是陈司令亲自与骑兵团的曾团长协商了。
骑兵团可是冀南军区的宝贝疙瘩,曾团长、况政委也是多年的老革命,得知此事之后,稍一犹豫就同意了此事。
不过支援的骑兵连队得将马匹装备留下,只能人员前往太南军区。
当天,周维汉收到了冀南军区的回电,电报上说明此事,让太南军区明天派人在平汉线上接应。
第二天,骑兵团的朱大山亲自带着人赶往平汉线上的马庄据点接应。
马庄据点是独立支队长期经营的据点,据点内的伪军不少都是敌工科安插的已方同志。
在邯单周边治安尚未恢复的情况下,从冀南而来的百余名骑兵连队很快越过了封锁线,与朱大山等人汇合。
双方一见面,着装方面就看出来了差别。
冀南来的骑兵同志,头戴钢盔,钢盔整体用灰色布包着,侧面写着八路两個字。
而朱大山等人头戴军帽,除了正常的军装外,身上的各个要害部位包裹着皮甲。
朱大山也没墨迹,直接让战士们将随行多带出来的战马让出来。
众人纷纷上面,通过一个简单的上马动作,朱大山暗忖捡到宝了,对方这百十来号人都是懂行的。
“驾!”一行人驾马沿着邯长公路狂奔。
冀南骑兵团的同志一个个的暗中咂舌,即使在冀南根据地的南宫县,骑兵团顶多是在乡间小道上纵马疾驰,什么时候在小鬼子守备的公路上这么嚣张过。
临近邯单郊区与武安交界的东小庄据点的时候,据点内的守军还用炮楼上的探照灯照亮前方的道路。
而后一行人北折,从武安向武义境内行军,沿途所经过的据点无不效仿东小庄据点守军。
“连长,这太南的敌人怎么跟咱们冀南那边的不一样啊?怎么好像是自己人似的!”一名战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