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证道成帝已经是奢望了。

那些强大而高深的道，往往是真正天骄们的追求。

一个真正的天骄证道时，若选择的是普通的道，在帝境层次，往往也会泯然于众。

此时此刻，陈锋却是百思不得解。

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一次证道失败，可谓是成也气运败也气运。

“难道是天族……”

思来想去，陈锋脑海当中灵光一闪，便想到这一点可能，否则无缘无故之下，不可能遭受气运反噬。

当然，只是一个猜测，事实如何，有待验证。

至于现在……陈锋一边恢复受损的意识，一边找寻离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