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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与二十余位校尉、巡检,共同钻进隧道中那些七拐八拐密道的两位校尉,听到被隧道增大许多倍的巨大‘轰’声后,也都脸色巨变。
他们原本认为张千忍会反其道而行,躲进这些密道中,没想到却是他们多想了。
“糟了!”
此刻听着传入耳中的那巨大声响,两位旗主脸色难看的惊呼一声后,不敢迟疑,急忙带着麾下校尉、巡检转出密道,向着隧道出口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高空中的那五位旗主也已经来到了传出声音的上空。
他们低头看去时,只见张千忍正将一只金碗从地面拿起。
见到在夜色中泛着黑色,被血水浸透的地面后,五位旗主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但还没有等他们开口,却见远处的平坦地面上忽然钻出四位脸色惨白,气息虚弱的校尉。
见到还有活人,一位旗主立刻落在那四人身前。
剩余四位旗主则呈包围之势,向隧道口的张千忍围去。
而在这个时候,那四位校尉已经心有余悸的向落在他们面前的那位旗主禀报起来。
“旗主,张千忍用一件异宝,就他此刻拿着的那只金碗,一下子杀了咱们四十多位同僚!”
“若非我们见势不妙,急忙以遁地符逃离,怕也尸骨无存了!”
这位旗主是个年纪稍大的老者,他听闻四人所言后,脸色难看的冷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他就算有异宝在手,也不可能一下子杀死四十多人,让你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位校尉颤声道“旗主不知,那金碗变作十余丈宽,七八丈高将我们罩住后,只是几个呼吸,就立刻缩小,外围的那些兄弟们见势不妙就要念咒,可缩小的金碗却在一瞬间就将他们挤在了一起!”
“好多兄弟,在金碗缩小的时候,不是被其他人踩在了脚下,就是被其他人的法剑刺伤。”
“我们四人在人群的最中间,见到其余人乱成一团后,便急忙驱动了遁地符。”
“这才侥幸逃出一命!”
“其他兄弟……在我们离开时,已经被那只金碗挤成了一堆血水,就连他们的法器也都被挤成了粉末!”
将张千忍围在隧道前的四位旗主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后,其中一位相貌粗犷的旗主,立刻怒不可遏的怒视着面无表情的张千忍,咬牙切齿道“老贼,你杀我麾下兄弟,我岂能让你平安回去?!”
说罢,他猛地一拍腰带,毫不留手的祭出数十柄短剑。
只是刹那,这数十柄短剑便向张千忍疾驰而去。
张千忍下意识就要躲避,可那数十柄短剑不仅速度奇快,竟还能分出剑影,只是瞬间就将他四周封锁的没有一丝空隙。
他不论怎么躲,都难逃被这几十柄短剑分尸的下场!
“老夫绝不能死在这里!”
张千忍一双浑浊的目光则死死盯着那些短剑及剑影,暗暗咬牙。
五根干枯的手指也死死扣着金碗碗底,准备随时将其祭出阻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相貌阴柔的那位旗主却挥手祭出一杆玄色大旗,大旗后发先至,挡在张千忍面前,将这数十柄短剑全都卷了回来。
相貌粗犷的旗主见状,一张脸被气的通红,额头上更有青筋鼓动。
“纪青!你为何拦我!”
名为纪青的旗主面无表情的漠然说道“麾下兄弟尸骨无存,我也伤心,可却不能让张千忍就这么死掉,我们需要将其带回镇妖司!”
“待审讯结束后,你尽管去报仇,我绝不阻拦!”
模样粗犷的旗主闻言后,虽有千般不忿,万般愤怒,却也只能将这些情绪压在心底。
一时间,他只能怒瞪双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张千忍,寒声道“老狗,且让你再活几日!”
张千忍这辈子不知听过多少句类似的辱骂,早已修出了唾面自干的心态。
而纪青在这时又冷声开口“别啰嗦了,去将他捆绑起来,迟则生变!”
“况且,赵武与柳志远两位旗主久久未来,我们将他绑好后,去找一下他们。”
面容粗犷的这位旗主听闻此言,顿时狞笑起来,摩拳擦掌道“老子最擅长绑人了!”
说罢,迈开大步向张千忍走去。
张千忍见势不妙,本想一头在钻进隧道中,却忽然听到隧道中传出的飞剑疾驰声。
霎时间,他那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缕精光,随后,他忽然一笑,道“对了,你说的那两位旗主,老夫见过。”
“你们瞧瞧这两人是不是你们口中的赵武、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