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以为,
孟烟会说她不会!
但成熟女人怎么不会。何况,今晚她柔软又温顺,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水波荡漾,如同潮涨潮落。
乔时宴一直紧盯住她的小脸。
白皙小巧的瓜子脸蛋,柔滑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像是最清艳的水妖,而她此时对他所做的事情,又极其地放荡,星眸微闭像是惯于享受的女人。
奢靡的浴室里,温暖如春。
……
沈老坐在车里,周身如同寒冬腊月。
徐秘书一直在劝。
半晌,沈老才挤出一句:“乔时宴这人,是留不得了!”
徐秘书心中一惊!
他欲张口,但最后还是一个字也不敢说,沈老正在气头上啊!
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进沈宅。
沈老进了那间地下室。
沈辞书仍被绑着,水米未进,样子惨淡不堪。
门口传来脚步声,他抬眼望见沈老一脸的肃杀,沈辞书深深地了解他,于是立即就阴沉着声音问:“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对孟烟做什么了?”
沈老冷眼,看他不成器的样子。
一叠艳照,摔在沈辞书的脸上。
“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摔得四处都是,沈辞书一眼望去就眼干欲裂,他喉结滚动:“哪来的?”
“你还有脸问。”
“乔时宴拿着这些照片,都威胁到我面前来了。”
沈老的眼里,是上位者对生命的漠视,“辞书,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这个女人给我处理掉,不管是送到国外还是鸟不生蛋的地方,总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你的把柄,何况她有可能是乔时宴的人。”
他声音更冷酷了些:“你不要有妇人之仁。”
沈辞书微微仰头:“我知道!”
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沈老怒骂:“你知道个屁!”
……
沈辞书衣裳都没有换,就直接离开了。
他走时,不巧惊动了赵静婉。
车子离开,赵静婉从幽静处追出来,不停地唤他名字:“辞书!沈辞书!”
巧得很,有个司机回宅子。
赵静婉立即坐到车上,指着前头的车子说道:“跟上辞书的车。”
司机油门一踩,跟了上去。
开了约莫半小时,两辆车前后驶进一片别墅区,司机咦了一声后低声道:“这里可是有钱男人养小情儿的地方,辞书少爷怎么到这儿来了?”
赵静婉心里咯噔一声。
她佯装镇定:“或许他过来看朋友。”
司机没敢多嘴了。
……
沈辞书开进别墅,停下车就跳了下来。
他快步走向玄关。
林墨浓在一块画板面前,正专心地画画,她的侧脸有三四分像孟烟,她又会画画,所以沈辞书就一直留她在身边。
但是,若她存心害他……
沈辞书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向沙发,紧跟着就压了过去。
他死死地卡住女人脖子。
“是他安排的吗?”
林墨浓瞳孔张大,面色青紫。
她的四肢都在拼命地挣扎着,但她根本挣不开一个成年男子的束缚……再过两分钟她就可能窒息而死。
林墨浓用力拍他:“谁?…我不知道谁。”
沈辞书不信,
他把她往死里卡,俨然是要逼出真话。
林墨浓忽然停止挣扎。
她眼中有泪,还有,对他的失望。
她就那样地望着他,一心赴死的模样,就像是平常她散着一头青丝伏在枕边对他说的那些,她说:“沈先生我只有你,我唯有信任你,我愿意将一切交给你。”
他千般宠爱,她许与一生。
现在他却要她的命!
此时此刻,她眼里的倔强,像极了孟烟。
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沈辞书蓦地松开手,搂着林墨浓深吻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她的衣裳……就在沙发上跟她做了起来,他完全抛开了人类的羞耻心,他们像是两只原始动物一样地厮缠在一起。
门口,赵静语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她不敢相信,那个花样百出的禽兽,会是自己的丈夫。
他们甚至没有羞耻心到,大门敞开就迫不及待地苛合在一起,他们的动静一点也没有克制,门外甚至还有来来往往的佣人。
赵静婉尖叫:“沈辞书,你对得起我吗?”
她跑过来,揪住林墨浓的头发。
“赵静婉,你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