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不念的?
张妈贴着津帆小脸,老泪滚滚。
乔津帆虽有些难为情,但他还是搂住了张妈,很乖地让抱着……张妈哽咽着连声说道:“津帆小少爷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讨人喜欢。”
小乔欢不乐意了。
她抱着张妈的腿,“欢欢也可爱。”
张妈也抱起她,老腰都快闪了但是笑眯眯的:“都是张妈的大宝贝。”
……
乔时宴很尊重孟烟。
他给孟烟安排了客房,虽说是客房,但能看得出来特意重新装修的,全都是象牙白的名贵家具,大床的床幔是最贵的进口货,日光照进来宛如月光。
更别说,衣帽间里成柜的衣裳。
全是孟烟爱穿的牌子,当季的新品全在这儿了。
孟烟不禁怔忡。
金秘书站在她身后,含笑说:“前几天乔总就让我办下了。孟烟,乔总真的很在意你。”
男人爱与不爱,女人怎会没有感觉?
孟烟自然知道。
她轻摸那些名贵衣裳,低喃:“原来,他早猜到我会回来……”
她正有些伤感,外面响起小乔欢的声音。
走出去一瞧——
小乔欢穿着小碎花裙子,在大床上打滚,样子柔软可爱!
孟烟目光,微微湿润。
……
深夜,乔氏集团总裁室。
乔时宴将最后一份文件合上,抬眼看着金秘书:“还有没有事情要处理的?”
金秘书摇头:“都搞定了乔总!”
乔时宴点头。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雪白香烟,含在唇上,拿打火机点着后不紧不慢地抽着——
沈老下场了!
乔时宴轻嗤一声:区区一个乔时宴竟然让沈慈两次下场,当真是高抬他!不过沈老不是当年的沈老,他更老了!他乔时宴也不是当年的乔时宴,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慢慢吸掉一根香烟,
掐掉烟头时,随口问道:“孟烟跟津帆还习惯吧?”
金秘书含笑:“住过的房子,怎会不习惯!”
乔时宴笑笑:“我怕她不习惯我这个人!其实,孟烟有时还是挺有小脾气的,金秘书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让着她。”
金秘书蛮无语的。
她在公司里住了一周了,福利就是老板的一袋狗粮。
乔时宴拎着外套,下班。
……
入夜,街上人烟稀少。
路边有打扮露骨的女人,在招揽生意,跟男人讨价还价……样子低入尘埃。
乔时宴第二次见到秦诗意。
跟上回一样,秦诗意很落魄,她穿着廉价的红裙跟男人售卖自己的身体,男人打量她时,眼里充满了嫌弃,但最后男人还是掏出了一张粉红的票子。
秦诗意挽住男人手臂,准备前往便宜小施舍。
她目光凝固住了——
她看见了乔时宴。
这次,他独自一人,仍是从前英挺贵气的样子。
秦诗意的嘴唇不住颤抖。
她不顾一切地跑过来,用力拍他的车窗,她的眼里有着乞求……她乞求他能怜悯自己,能救自己脱困,不需要靠出卖自己生活。
浓黑的夜,他们只隔了一道车窗。
她的眼紧盯着他。
车窗被胡乱地拍着……
乔时宴看着前方亮起的绿灯,喉结滚动两下,轻轻踩了油门——
秦诗意独自站在夜风里。一会儿那个男人过来把她拖向旅舍,嘴里还骂骂咧咧……
骂得很脏,充满羞辱。
但秦诗意一直盯着黑色劳斯莱斯离开的方向,不愿意挪开。
乔时宴给的钱,被男人骗光了。
她以为男人真心过日子。
但是两三亿,竟然全被偷着输掉了……
……
乔时宴的车,缓缓驶进别墅。
他并未立即上楼,而是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抽了一根香烟。
淡青色烟雾升起,
他缓缓环顾四周,窗帘更换掉了,没有从前那般厚重了,客厅和餐桌上摆放了好几束鲜花,是蓝色的风信子,孟烟最喜欢的花。
张妈端了夜宵过来。
一手掐掉他手中的香烟:“是太太的意思!哎呀还抽……你不怕抽死我还怕把两个白嫩嫩的孩子给熏臭呢!也不知道太太怎么不嫌弃你。”
乔时宴闻闻自己:“臭吗?”
张妈将夜宵塞他手里:“是臭美!成天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身边的人知道你是想勾引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夜总会上班的小开。”
“夜总会上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