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杀猪菜和其他地方的截然不同,大块猪肉丢进大锅翻煮,一直到猪肉块和骨头分离了,一部分猪肉捞出来。 切好的酸菜,配上花椒大料丢进去。 灌好的血肠丢进锅里,猪骨头和肥肉的香味进入酸菜,配合盐巴的味道,那是另外一番风景。 “东焕媳妇,给你叔爷爷把猪催蓬了,你叔爷爷就好这口。” 大锅烩菜弄得差不多了,季丰掀开锅看了一下,招呼自己儿媳妇那边动手,把猪催蓬洗干净丢"> 东北的杀猪菜和其他地方的截然不同,大块猪肉丢进大锅翻煮,一直到猪肉块和骨头分离了,一部分猪肉捞出来。 切好的酸菜,配上花椒大料丢进去。 灌好的血肠丢进锅里,猪骨头和肥肉的香味进入酸菜,配合盐巴的味道,那是另外一番风景。 “东焕媳妇,给你叔爷爷把猪催蓬了,你叔爷爷就好这口。” 大锅烩菜弄得差不多了,季丰掀开锅看了一下,招呼自己儿媳妇那边动手,把猪催蓬洗干净丢">

第590章 到处都是人情世故(1 / 2)

东北的杀猪菜和其他地方的截然不同,大块猪肉丢进大锅翻煮,一直到猪肉块和骨头分离了,一部分猪肉捞出来。

切好的酸菜,配上花椒大料丢进去。

灌好的血肠丢进锅里,猪骨头和肥肉的香味进入酸菜,配合盐巴的味道,那是另外一番风景。

“东焕媳妇,给你叔爷爷把猪催蓬了,你叔爷爷就好这口。”

大锅烩菜弄得差不多了,季丰掀开锅看了一下,招呼自己儿媳妇那边动手,把猪催蓬洗干净丢进烩菜里面,时间不长单独切了一盘放在季横的面前。

“老叔,你有些年没回来了,整一口吧。”

村里人季横绝大多数都认识,坐在一桌,东北人之间的热情体现出来。爷们之间最愿意做的就是劝酒,桶装酒都是当地小作坊烧制的,绝对的粮食酒。

“东来,你不是带酒了么?给大家伙整点尝尝。”

面对村里人的热情,季横那边也没忍住,弄小杯放在面前,只不过没喝大家伙的酒,而是招呼季东来拿五粮液。

五瓶五粮液一斤装的上桌,瞬间桌子上的气氛陷入诡异。

“老叔家李发财了,这酒好几百一瓶,是真的吧?”

“这肯定是真的,闻这个味道就不一样,我喝过一回。”

“老季叔,你家发了大财了,快大家伙打开尝尝……”

这年头大家都是喝五块钱一瓶的酒就算不错了,五粮液几百块钱一瓶的白酒,众人惊讶之余归赶忙把杯子清空。

“发什么财,都是我大孙子的朋友送的,大家尝尝,不多。都别出去说哈,就这么多,车里装不下。”

以前季东来学习不好,村里人好开玩笑,还有一些人纯属抱着看戏的状态,来不来就提季东来的学习,现在季东来上了名牌大学,工作也好。

上次季东来特地给家里拿了两箱五粮液,主要就是给季平和季横闯面子用的。

现在季横终于舍得拿出来了,虽然也知道很贵,但是打了一些人的脸才是重要的。

“朋友送的?”

“东来的朋友挺牛逼啊!”

“牛个屁,还是东来牛!上的好大学,做的好买卖,这才叫人中龙凤。”

“东来,将来我家小子念完书找工作也得托付你呢……”

农村没有人情世故?纯属扯!

熟人社会的农村,人情世故比城市有过之无不及,而且功利性特别重。

“喝酒吧,再等会大家都喝光了,那个车家大小子你都喝了一杯了,还喝……”

找工作?再说吧!这年头介绍工作的事情最难办,季横机警的给岔开,村里人这才发现有人已经开喝了,也忙着开始抢酒。

坐在主位上的季丰,此时心里生起落寞。

前些年自己家里种地每年赚不少钱,季横一家打工人拿的钱比不上自己这种悠闲还赚钱,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季横一家发达了。

拿着酒杯,望着水杯中的自己,季丰打死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一口把五粮液喝进肚子里,火辣的感觉直冲脑瓜顶。

“老季,别喝了,于公子来了!”

“啥?不是说不来了么!”

季东来一帮人正在天南海北的聊天,村里一个邻居跑进屋子,季丰慌忙从炕上跳下去,季东来不明所以,继续和季横以及一帮人喝酒。

“咋回事?”

望着季丰慌慌张张的样子,季横有些疑惑,问身边的老邻居。

“于公子是大人物,这边从农场包的地基本上都给他了,然后他往下分包。东焕就是从他手里包的地,咱们这帮种地户除了自己家里的地,想要分包都从他的手里弄。”

几个老邻居在当着季横和季东来的面小声的说到,季横那边不由得一愣,因为以前这里没有这种事情。不过想想自己刚离开的时候到现在二十几年了,变化很大。

季东来那边并不关心,毕竟自己也不种地,和季横以及这些老邻居继续喝酒。

家养的黑猪猪肉味道绝对比白猪好吃多了,吃一口能够嗅到香味的那种。

好菜一定配好酒,季东来喝的有点多,后来的散装小烧季东来也喝了好几杯,大约二十分钟季丰慌慌张张跑过来,拉了一下季东来的衣服。

“咋了老叔?”

季东来揉了一下额头,屋内的温度配上烧酒,季东来有些迷糊了。

“那个于公子不好答对,东来要不你过去陪两杯吧,东焕那边说话总是得罪人,算是老叔求你咋样东来,咱们家就你一个大学生,你帮老叔撑撑场面。”

望着季东来,季丰的脸上出现央求,季东来有些意外。

“到底咋回事,你说明白我过去也好说话,你让我贸然过去我都不知道咋说话啊?你先跟我说说咋回事叔!”

从炕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