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个满脸欢喜的人敲响了锣鼓,伴随着一时的疑惑,两队舞狮开始游走,鞭炮齐鸣,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拍掌叫好,场面非常热闹。
“我们胜利了!”
所有人都高呼了起来,内心充满了自豪,也印证了他们的实力是不容挑战的,那些死去的冤魂终于可以安息,人们在不用担惊受怕,所有的一切都将安好。
而这个热闹的地方正是东地,自胡俊带兵攻打明城以来,他们没有一天睡的安稳,生怕妖族渗透到东地,又怕胡俊败给北地,甚至丟失很多利益,现在他们可以安下心了,因为胡俊赢了,不仅赢了,还使唐家更加有威望,就非常自豪,以至于今天庆祝。
唐家外围一片喧哗,然唐家里面则一片安静,唐灿看着众位族长都一脸严肃,心中也是思绪万千,自开战以来他整日关注动向,也是没有过多休息,但听到胡俊以攻下明城,心也平静了许多。
唐灿知道这场仗虽然胜了,可接下来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任何选择都有可能牵扯上无辜子民,战争是可怕的,打一场仗要消耗很多人,要让很多人无家可归,这不是他想要的。
“众位族长,现在我们以经拿下明城,周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们说,我们是大军挺进,还是休整待发呢?”
众位族长互相而看,议论纷纷,有的人主打,有的人主和,有位族长道:“首领,当下正值秋季,而那北地四季严寒,我们的将士一时受不了那边气候,定然发生很多变数,依我看,还是休战的好。”
“是啊,好多士兵由于受气候的影响以然得了热冷病,若在不决择,别说打仗了,十万大军可就都成病殃子了。”
唐灿听的很认真,心里也是盘算着要害,此次对周家出兵也是一时决定,并没有过多的准备,对于北地的气候他也没有想过,而今以过去一个月了,将士们肯定在那边不好受,若是在打下去周家定然会击溃我们。
可休战那有那么容易,周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
“首领,我倒有一个法子。”
听着陈浩发言,唐灿与众人都看向了他,继而说道:“快快说来。”
陈浩道:“首领,我们与周家争斗了数十年,无数场战斗都可以为了利益化敌为友,虽然这次我们出兵鲁莽,但也让高周两家都见识到了我们的实力,我想他们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那我们也可以利益至上而休战,一来为了北地子民不受灾祸,二来为了东地子民和平发展,只要他们没有与妖族来往,我们大可以派使臣前往北地讲和,如果他们执迷不悟,那我们就用大军镇压,想必周家也是有明事之人,自然不想与我们开战,必然讲和。”
“众位族长,你们觉得陈浩的法子可行不?”
众族长议论一番,有支持的,也有不支持的,双方意见很杂,有人说如果我们主动主和,那就显得我们被动,那周家定然会察觉到不对,很可能会出现反扑。
有人说支持主和,这样不仅显得唐家大气,也能表现出唐家主和不主战的决心,真正为双方子民谋求福利。
唐灿看众人没有一个好点子,脸上也不好看了,心中有些微怒,刚要怒斥就被一个列兵打断,继而看向了列兵。
“启奏首领,周家派使臣前来。”
唐灿一听乐了,说道:“我正愁怎么解决问题,这下好了,周家倒自己送上门来,让使臣进来,我要听周家是什么意思。”
使臣缓缓走进大庭,看唐灿坐于殿上,行礼道:“见过东地首领!”
唐灿看使臣有些傲慢,心中略显不悦,就想给使臣来下马威,怒道:“大胆周家,我东地待你们不薄,何故勾结妖族杀我子民,还差点要了我儿子的生命,如今只要我一声令下,东地的铁骑将踏平你们北地,怎么还有脸派你个使臣而来,居心何在?”
使臣见唐灿如此,突然大笑了起来,说道:“人人都说东地唐灿是个明主,现在看来也只会颠倒黑白罢了!”
“狂妄小儿,你怎敢如此说首领。”
唐灿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生煎活剥吗?”
使臣道:“既来之,早以将生死看淡,只是想我北地数年基业,常年镇压妖族,没想到却被有心人利用,才使我北地背上骂名,臣有负首领,有负子民!”
“我唐灿一生英明,绝不会随意出兵,可多种证据表明你们周家与妖族勾结,难道我还能错怪你们不成?”
“我主圣明,更是与妖族势不两立,今天我主让我来是为了证明清白,妖族变化多端,常年有漏网之鱼,若是把一件普通的凶杀案牵连到我们北地,那可真是小看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