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中发出一声冷笑,肆意变化,将两个离的很近的士兵瞬间包裹,只听有一声惨叫,随后便没了动静!紧接着,两具白骨显现而出,黑雾将白骨挺立,刹那间,一个身躯展现在众人眼前,大家见状,瞬间胆颤心惊。
但见他枯瘦如柴,皮肤紧皱,似那树中黄虫儿,无骨软弱吃不饱;身中黑斑裹白骨,柳痘成花散背部;青红胎记盖胳膊,尖角长在手背上;额头发青眉毛长,眼睛红色嘴獠牙;鼻尖带刺脸有痣,红耳肉痘引非凡;腰中挂把金短剑,黑雾缠身是魔头。
众人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魔头反杀。
魔头看众人如此露出了嘲讽之色,盯着何建笑道:“瞧瞧,这就是你带的兵?各个贪生怕死,我都还没动手他们以经有些胆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何建微微皱起眉头,内心仍在打量着他,“眼前之魔颇有来头,我的兵跟我数年从未这般怕死,但看到他却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到底是何魔?如此让人忌惮!”微怒道:“我不杀无名之辈,还不报上名来。”
魔头听闻,仰头狂笑道:“何建,不是我小瞧你,就凭你也妄想杀我?真是自不量力。就算我告诉你又能怎样?我乃附身魔麾下‘复杂魔’,哪有怀疑哪有我。”
众人听闻,皆一脸迷糊,一路而来遇到的魔人不在少数,而复杂魔却是闻所未闻。一旁的牛涛微微皱眉道:“复杂魔是个什么东西?”
复杂魔紧盯牛涛,眼中涌起一股怒意,缓缓道:“我可不是什么东西,常言道,你们人有疑心,分三六九等,我就是那时所出,自掌怀疑。你们也是可悲,常常自以为是,自我怀疑,心思复杂,转变过快,为失一物而生怨恨,为得一物而生疑惑,帮你的人你疑他目的,害你的人你疑他手段,自胜而不论己,自败而恨他人,转眼便开心,转意便愤怒,多种混杂之思皆于一身,让我不断强大,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你们可真悲哀。”
牛涛不屑地说道:“那又怎样?我唐军至此就是为了击碎你们,我还以为是乾县守将靼沃到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小魔,不用将军出手,我便能杀你。”说罢,手持开山斧朝他劈去。
刷!
复杂魔瞬间躲开,接着将人群中的士兵用黑雾控制,手持兵器就向牛涛杀去。弯刀砍出,牛涛立马举斧抵挡,骂道:“没用的废物!”猛地向下一劈,两个士兵瞬间殒命。
复杂魔这时笑道:“连自己的士兵都不放过,这种人怎么能当你们的将军?不如弃恶从善,放弃他对你们的管束,加入我们魔族,我将引领你们成全自己,在也不受他们摆布。”说罢,一股黑雾冲进人群,使的士兵们面面相觑起来。
牛涛怒道:“都给我打起精神,别中了复杂魔的蛊惑之术。”
士兵们有的已经骚乱,甚至用手抽打起了自己的脸,自说自问,自疑自惑,看着自己的手掌询问对错,在复杂魔的作祟下,他们突然举起各自的兵器,看自己不顺眼,看别人也不顺眼,互相辱骂,互相厮打了起来。
复杂魔笑道:“何建,看到了吗?”
牛涛气的不行,为了纠正这些士兵,大声吼着就进了人群,时不时传出一声:“给我清醒过来,你们一群废物。”挨个教训起了他们。
何建没有说话,而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淡淡地问道:“流水村的人是不是你所杀?”
复杂魔略感诧异,不过又讽刺道:“我没有想要杀他们,就像我没有让你的士兵这般模样。我只是帮他们认清了自我,不再向命运妥协,让他们做了一回自己罢了,那些人各有想法,杀人放火那是天生就有,我只是帮他们破开了那个口子而已,我并没有杀他们,杀他们的正是他们自己。”
何建露出一丝寒意道:“尽是歪理。”
复杂魔毫不在意,反而冷嘲热讽道:“何建呀何建,你说你都年过半百,何必还为那唐灿卖命!他害的你家破人亡,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若不是我魔族仁慈,你儿子早就进了那十八层地狱,不如你放弃现在,跟我去魔族找你儿子如何?”
何建听闻,闪过一丝惊讶,“我儿子?难道我儿子还活着?不,这是复杂魔的花言巧语,我不能上当。”他手握紧了烈焰刀,趁复杂魔不备怒喝一声:“没有人敢挑战我的底线,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猛的朝他劈去。
刷!
一股烈火朝复杂魔烧来,伴随着刀刃过了他的头顶,复杂魔忙向后一仰,躲过一击,忙将短剑拿出一顶,数道黑雾将烈焰刀击开数步,骂道:“何建,你他娘真不是个东西。”就持短剑杀向他。
两人激战异常,刀剑无眼,斗士之焰燃烧,黑雾八方来袭,复杂魔狡诈多变,使短剑猛如蛟龙,攻势之快,何建只能下意识地挥刀抵挡,不管怎样攻击都被复杂魔轻松躲过!紧接着,复杂魔一脚踹出,何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众人见何建倒地不起,顿时军心大乱,牛涛与众将也不管士兵的变化,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