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瓶,不可泄漏分毫。
地窖原本用于贮藏冰块,以备盛夏取用,刘岳命人把冰块尽数搬空,多烧几个炭盆,那几个趟子手跟随他多年的,知根知底,不虞有失。
那细作被剥得干干净净,绑在一张长桌上,像砧板上的肉,任凭宰割。地窖里温暖如春,即使赤身裸体也不感到冷,身体暖和以后,对疼痛加倍敏感,这是刘岳的经验之谈。
李一翥点破那挑夫的气门,让他无法运气抵抗,这一来也破了他苦练多年的铁琵琶手。
郭传鳞站在火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目睹行刑的整个过程,刘岳显然是个中老手,他专挑外门硬功练不到的软档,如眼鼻、指尖、胁肋、下阴、关节等处,有条不紊地加重手法,先插针,再刷洗,接着弹琵琶。他的双手轻拿轻放,没有沾上半点鲜血,那挑夫却疼得死去活来,嘶声哀号,惨无人形。
当刘岳慢条斯理地动手拆第三根肋骨时,他终于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