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善舞,你可曾见过?”
侯江城低头沉吟良久,道“倒是听侯江栋提起过,很早以前就被京城做珠宝生意的豪商收去了,是老头子做的主,也不知为了打通什么关节。”
“那豪商姓甚名谁?”
“陈东,京城第一等的大商人,祖籍在西域潼麓镇,自称潼麓陈,结交权贵,手眼通天,据说镇守镇海关的骠骑将军许长生微寒时,便得他资助,过从甚密。”
陈东,陈近月,李兰香,侯缨,侯江栋,侯江博,侯江城,许长生,许砺,辛老幺,冥冥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把这些人牵扯在一起。这根线,叫做命运。
“魏师弟看中了那屏风?”
魏十七道“早年在潼麓镇的画舫上遇到一名青楼女子,说起身世,原本也是大户人家,许配给洛城侯府侯江栋为妻,后来家道中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她亲眼见过侯府的那件传家宝物,说得甚是离奇,让人不觉心动,这不,恰好碰到侯师兄,恰好记起,便多问了几句。”
连说两个“恰好”,侯江城心中明白,他对屏风念念不忘,势在必得。他忌惮对方揪住七禽剑不放,当下拍着胸脯应允道“魏师弟放心,待明日,为兄下山去,先到洛城寻那侯江栋,打听屏风的下落,定给师弟一个准信。”
魏十七笑道“如此多谢师兄了。”
侯江城只道对方年轻气盛,贪图女乐,这种跑跑腿打听打听消息的顺水人情,惠而不费,何乐而不为,只要他不再提起七禽剑,就算再跑一趟京城,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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