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当填房。
现在真定府的百姓私底下谁不说何大当家心胸宽广,换成别人,即使不动何家人,也要把阎氏生的孩子大卸八块。
苒姐已经搬家了,但是每个周末都会回来。
可惜,他们来晚了,孟青已经去大同实习了。
官员考和二考,全都借鉴科举,不但各地衙门张贴榜单,而且凡考中者,当地衙门都会向各自家中送喜报。
仅是许家和廖家,就考上了九人。
她交了。
消息传过来时,周沧岳刚刚打下荆门。
而他直接用刀抵在那位父亲的胸前,逼着他说出了实话。
在那个梦里,他中考考得很差,差一点就没有高中上了。
到了晋阳城外,何书铭与他们告别,揣着两人给他的一袋子干粮和二两银子,走进了晋阳城。
孟家更有意思,在孟青离家出走之后,孟老娘逢人便说孟青不孝,说她不念亲情,是个白眼狼。
而此次官员考,当地来的二十名考生中,只有姚琳琅一枝独秀。
官府将大红喜报送到姚家,她那残疾的兄长热泪盈眶,族人们也换了一副面孔,又纷纷游说兄长,让姚琳琅招婿,免得便宜外人。
何家没被满门抄斩,只能说是何大当家心善。
可惜那时外祖父也已油烬灯枯,他留下遗嘱,把所有遗产全部留给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唯一继承人。
何苒亲自召见她们五人,问起她们为何会来参加考试,五人中有三人满腹苦水。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管他,却还要把他找回去。
姚琳琅一气之下以女子之身参加官员考,一举得中。
可是不久他便知道,苒姐的那个很厉害的哥哥已经不在了,苒姐的父母一病不起,苒姐也放弃了考军校。
在得知孟青二考第四时,孟母和两个弟弟吓了一跳,找人打听才知道,孟青擅长经商,又是正儿八经的科考入仕,再加上何大当家重用女子,所以孟青有很大可能会进户部。
另一个丐帮子弟郭青山,官员考第八十一名。
官员考时录取的那名女子名叫姚琳琅,不但文采斐然,而且精通律法,何苒准备等她实习期满就调到自己身边,她现在急需一个这样的人才。
孟青有两个弟弟,父亲去世时,两个弟弟一个八岁一个六岁,无法继承家业,眼看家业守不住了,十五岁的孟青自己作主退了亲事,从此后抛头露面,用柔弱的肩膀挑起重任,不但没有令父亲留下的产业被族人吞食,还将产业扩大了整整两倍。
说来好笑,那几个兄弟还动过顶替她们名额的念头,可她们的名字写在大红榜上,一看就是女子,罗三娘和罗四娘,想顶替也不行。
同样是笔试和面试,可面试的时候就不是只用嘴说了,还要动手。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眼里的小弱鸡竟然逃跑了。
可是一年后,那对父母还是找到了他。
这位父亲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母亲却不是。
他又在学校里放了一把火,趁乱逃了出去。
他们没有想到,这二考比官员考还要复杂。
这两次大考,何苒特别过问的,还有周沧岳派来的两个人。
他到了那里才知道,那所学校不但动不动就让学生饿肚子,而且还会体罚,不是字面上的体罚,而是往死里打,打到认错为止。
两人唱着歌,心里那个美,以前从京城往晋地,没有十几个人一起就不敢行路,否则遇到土匪人货两空,提心吊胆,哪敢唱歌啊,谁知道会把哪路妖魔鬼怪引过来。
很快,二考便开始了,官员考落榜的考生们打起精神,再次步入考场。
他的父母在他还没出生时就分手了。
不上学的他,成了众人嘴里的街溜子。
不过,打脸来得也快,本次医科录用十二人,她们姐妹便在其中,而那几个兄弟都没考上。
再后来,他知道了他离开那所学校之后的事。
姚家世代书香,姚琳琅只有一个残疾的哥哥,无法科举,族亲欺她家人丁单薄,诸般为难,甚至插手姚琳琅的亲事,想用她去联姻,为叔伯家的堂兄弟们铺路。
有一次,他看到苒姐眼睛红红地从大院里走出来。
没两天就被患者撞破,被人耻笑也就罢了,长辈却还怪到她们头上。
而他在生下当天就被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买走。
孟家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以后就是孟大人了。
趁着在路边小饭馆里打尖的功夫,何书铭爬上了一驾拉货的大车,车把式和押车的是两个马大哈,多喝了几杯,晕晕乎乎,一边赶车一边唱山歌。
而另一位有经商经验的,和她们的情况全都不同,她是硬生生被家里逼得走投无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