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缠在了均士魅腰间。就在他即将被均士魅腐蚀完全之时,天空连着落下五道紫雷,正劈在均士魅头顶,接着,木子云出现在了一处房顶,原来之前的他仍旧是分身,他开始的确恐惧留出了破绽,就为了引均士魅上钩,但后来说服自己别怕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心里对自己默念了百遍,“有那小子,不可能出事!”
均士魅从一片狼藉中爬出,身上五条深痕,他半蹲在地,弯着身子,朝地面吐了口血,抬头正对木子云的眼神。
木子云冷道:“舒服吗?喜欢这种死法吗?”
谁料均士魅的身影从自己背后传出,“唉,不怪你考虑的少,我也是第一次用出分身呢。”
木子云立即回头,瞧见均士魅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手上还拿着一张烧焦了的,有五道深痕的纸人,再看前面,那半蹲着的均士魅早已不见,这也是牢头的手段。
均士魅没有放出能力,他冷眼俯视身前的木子云,半会儿后,冷道:“你也不是真身吧。”
果然,木子云再次出现在对面,他深知对手的可怕,所以绝不让自己处于绝路。
均士魅和木子云都开始觉得此战棘手,恐怕要消耗很久的时间,均士魅已经打算要大放能力了,可此刻伙伴并未出现,难免会波及,均士魅便收了此念头,笑道:“现在,猜猜你的棋子还剩多少?”
“反正比你的多”木子云也冷笑道,“不如我赶紧送你与他们团聚吧。”两人再度交手,打了近两个时辰,这边破着一个又一个的分身,那边躲着一片又一片的异能。
天还是暗了...
被热情招待着的风筝,吃得小腹发涨,便立即借了主人家的间屋,褪下裙子,刚坐在马桶上,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在正常的环境里呆习惯了,忘了这房子从外面看完全透明的事实,那也就是说,现在她如厕的光景儿,岂不在全城瞩目下进行着?刹那间,姑娘羞红了脸,起来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只能双手捂住了脸,大叫起来。
而站在屋顶上,正瞧见此景的木子云,涨红着脸别开了视线,嘴上臭骂道:“白痴娘们!”
均士魅也瞧见此景,愣了一下,随即也撇开了脸,忽的又怔了,心想道,按照计划,这女人不该早已经死了吗?
此刻两位首领还在奋力对战,风筝已经捂着脸石化在原地,铃铛在一条街上早就在美食的诱惑中重新沦陷,手中仍握着七八串东西,将旁事抛之脑后,同一条街上,两个小孩从其身边欢快跑过,佝偻着的牢头在后面破口大骂,却还得继续追赶,被笔作点化后的二尾狐,虽是小孩,却找回了部分妖力,带着有食小姑娘跑得像风一样快。又是同一条街上,那一隅三尺之地,依然悍然不动地矗立着两道身影,方天慕和望乡冷目相对,至今谁也不愿先示弱动一下脚。
另一条曲折的小街上,休兵还在那家小店疯狂扫盘,身边已经摆了几层碟山,要说按照均士魅计划来解决休兵的人呢?巧了,就在休兵所处地旁边的小店里,扛着炮筒的大亨,也把头埋在桌上,他身边的碟山可不比休兵的少。
许是站了两个时辰站累了的颛王旭,已经做到了屋边的石凳子上,他垂着脑袋,或许还在想着,接下来走到其面前的是方天慕还是望乡,而同样被交付了任务的嵩阳珑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一仗,只有两方首领在打。
打到这份上,除了两位首领的伙伴,渤海牧的居民们,恐怕都知道有两个恐怖的修行者在厮杀了,这在渤海牧可是极其少见的,而这里大部分都是凡人,所以大家也没有抵抗的能力。
木子云越打越急躁,直在心中想,那小子为什么还不出现,一恼之下,单手指天,天空突然紫光乍现,他大声吟唱道:“瞬生,瞬死,雷电啊!”刚吟到此,周围瞬间扭曲变形,木子云和均士魅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忽然坐到了两张并排靠着的椅子上,两只小手各指着两人的鼻子,只见那小家伙气恼大骂道:“两个大笨蛋!你们要害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