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中,无法自拔,这种感觉是隐藏在雾里的,不,还不够,还要蒙上一层纱,绕上一圈的布,总之,若要静静地与之目光相对,太难得,太辛苦了。
她——风筝——欲望
(以下是并不是她的陈述,而是她内心深处的陈述)
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死亡,并不是在娘亲死去的那天,其实,我早就经历过了,花会死去,草也会死去,小小心里早就有了一个那样的念头——万物,都是会死去的啊。
我不想让花死去,因为我能感受到花想要活下去的欲望,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每颗草,每朵花的感受会不断的反在应我的心里,甚至娘亲的死去都无法让我流出眼泪,因为每时每刻,花儿都在向我哭诉,它们不想死,是啊,我很清楚,可死亡,究竟代表了什么呢?
而当我意识到,活下去的欲望,并不是花儿的,而是我的,我万分的羞愧,因为我正在活着,却又在渴望活着,而花儿,草儿,却已经死了。
我的欲望实现了,我能让种子发芽,能让枯叶恢复稚嫩,在日复一日的哭泣声中,我听到了一丝欢快的笑声,那是谁的?花的?草的?还是我的?真想将娘亲也恢复生命呢,可我仿佛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或者说,其实,我的欲望里根本没有这个坚定的念头。
长大了,爷爷告诉我要嫁人了。
我不要,我要娶人,我要娶个男人,让他等我一辈子,什么高大,什么普通,我根本不在乎,只是有一种欲望,想让男人也感受到女人的绝望。其实,我很孤独,我的朋友都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仰,她们或许已经挺起了大肚子,她们开心而又‘诡异’的笑着,之所以用‘诡异’来形容,是因为我觉得她们已经没有了人性了,我不明白那个肚子真的会让她们幸福到发疯吗?
我显得格格不入,我是汪图人吗?真希望我是,或者我不是。
那天,我遇见了祥,我欣喜极了,胡说!我怎么可能想要逃,我的双腿都兴奋的打颤了,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花会在他身边死去?有什么关系,我再让它们活起来就好了!我有一种欲望,好难为情,好希望他能永远守护在我身旁,似乎他愿意,啊,男人,不,他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当我心悸时,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很清楚,远方的那个东西,是一个人,尽管远隔千里,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绝望,他的死寂,好可怜,他做了什么?或者遭遇了什么?奇怪,明明跟我没有关系,明明没有跟他见过面,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的痛,为一个陌生的?可怕的家伙心痛吗?我有一种欲望,我希望能见到他,虽然我很害怕,但是...我希望他能活下去。
当我真正见到他时,我无法保持平静,他叫木子云,真是个混账家伙,他这里不对,那里不对,什么都不对,臭的要命,天啊,他怎么能这么臭呢!可我一刻也不能见不到他,他就烙在我心头了,成了一块疤痕,我没办法将他去除,也没办法将自己治愈,我恨他,与生俱来的恨,他怎么还不死?为什么不死?他应该早死,全家,全世界与他有关的,都应该死!我有一种欲望,他要立刻死去,他不死,我活不了了,我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他,他就是一把没有柄的刀,我握住哪里都会受伤。
可是,好奇怪,我同时又产生了另一种欲望,他不能死在别处,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只有我能杀他 ,他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混蛋,那股魔能曾经差点要了他的命,谁允许的!我很愤怒,我在他的心脏旁边留了一颗种子,也种下了我的心。我觉得不对的时候,会想出各种理由去救他,海里也好,地上也罢,我的种子总能发挥作用,他就被我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我可以随时杀了他,也可以随时救他,怎么能救他呢?我这是为了将来杀他,才留下的!
可是,我的恨意没有削减,却萌生出了其他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走在他身边,我竟然不知羞耻的在品味着滋味,真是下流,我竟然渴望能与这个臭家伙待在一起,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一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作怪。他救了我,他吼着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对他而言,我的生命是属于他的,他认为的恰好与我认为的相同,为什么我会这么的开心!呸!我依旧在厌恶他,我可以十分确定,直至今日,我依旧恨不得他能立即死去,但另一种感觉也越发的在生长,他去死好了,但要死在我怀里,要经过我的同意。
我压抑着自己最不想面对的那股欲望——爱情?
可笑,怎么可能,我感觉不到丝毫爱情的味道,我可以断定,他也绝对不会爱我,至少,现在不会。可为什么,我们彼此,都在偷偷履行着爱情的职责呢?难道连爱情,都能够命中注定吗?
作者的话:时隔多日,兽神传终于又更新了,这回轮到了风筝,其实,不论是风筝,祥,还是木子云,都无法用一章,或者一次机会来讲述完的,他们每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感情和内心,木子云还好,因为第一卷就是以他为中心来展开的,或是读下来,对他的了解要比其他人多的多,南觉只想说,不是每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