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的主位是宸妃,早些年因病离世,所以冯常在虽不是一宫之主,但实际上就她自己独居储秀宫。
储秀宫
瞧着做好的一大桌子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小主,奴婢再去把这些菜拿下去加热加热?”夏春小心谨慎的说道。
“不用了,你下去吧……”冯玥琴进宫之前好歹也是冯家嫡长女,生活优越,父疼母爱,她几时受过这等屈辱?
一杯一杯黄汤下肚,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难耐……
“传皇上口谕:朕今日政务繁忙,不得空来储秀宫,等空闲下来,朕自会前来看望。”楚云溪推开殿门,直接传话。
完全没注意看,冯常在自斟自饮……
“皇上,您来啦?”冯常在醉眼朦胧的错把御前侍卫楚云溪认作皇上。
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一对酥软蓬松的胸脯隔着衣料来回摩擦着楚云溪的胳膊。
“小主,请自重。”
“我是御前侍卫,替皇上传旨,微臣要告退啦。”楚云溪一退再退。
“啊?”冯玥琴一脸的失望。
“你就不能就留下来陪我吃一杯?”
“瞧我现在这个样?是不是很讨人厌?”冯玥琴根本没在听楚云溪的解释,她现在就想有一个人陪。
“没,没有……”为了顾及小主的情面,楚云溪连连摇头。
“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我?”
“没有,没有……”楚云溪一个劲的否认,不敢惹怒冯常在。
“那为什么要躲着我?”冯玥琴醉意朦胧眉眼勾丝的望着楚侍卫。
“我这么可怜,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喝一杯?
在这深宫里,我没有一点存在感,即使侍寝过一次,那又怎样?皇上还不让敬事房记录在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冯玥琴松开抱紧楚云溪的手,一摇一晃的走到桌前,斟满两杯酒,端到楚云溪面前。
这次,楚云溪没有拒绝,饮了一杯。
他晃了晃脑袋,感到头脑一阵眩晕,下腹突感不适,一阵燥热过后心跳加速。
冯玥琴又劝着楚云溪喝下两三杯。
他晕晕乎乎的也没再拒绝,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抬眼再次看向冯常在。
她已经褪去衣衫,一个粉色鸳鸯肚兜挂在身上,伴随着胸口处起起伏伏的呼吸,摇摇欲坠……
楚云溪错把眼前人当做心上人。
弯腰打横抱起她,朝屋内大床走去。
二人趁着催情酒的作用,激烈又刺激的一番又一轮,直到精疲力尽,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对方。
醒来后,醉意消散。
楚云溪居然跟皇上的女人有染,他知道自己犯了弥天大罪,如果被发现那就是杀头诛九族的重罪。
“你不必惊慌,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地知,不会有第三人知。”冯玥琴当然懂,二人发生的这件事如果东窗事发,肯定会牵连甚广。
经此一事后,二人犹如打开了情爱的魔盒,对彼此身体念念不忘,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抽空都会完成短暂的运动切磋。
慈宁宫
近几日,涂悠悠都还算老实的待在太后身边,用心侍奉左右。
只是今日这道午膳,糖醋排骨,不知是御厨打翻了醋坛子?还是怎么回事,酸的离谱。
“撤下去。”太后放下筷子,面露不悦之色。
“别,太后,这个我喜欢吃,您不爱吃,就赏给我吃吧?”悠悠开口求道。
“小主,这个太酸了,吃多了倒牙口。”方若欲端起盘子倒掉。
太后突然伸手拦住方若,刚刚还动怒的脸上,这会却喜笑颜开。
“方若,快速去请邱太医过来。”太后这么一说,方若心领神会的放下盘子,走了出去。
“多久啦?”太后问起悠悠自然是她心中有数。
“啊?”悠悠舔了舔嘴角的糖醋汁,只觉得意犹未尽,心想,要是在酸点就更好啦。
“葵水迟了?”悠悠万万没想到,太后居然连这个也要问?她羞红了脸,没有作答。
不等邱知许号脉结果出来,太后就命方若去御膳房要些腌制好的酸枣拿来给宁嫔吃。
“恭喜太后,喜得皇孙!”邱知许赶紧跪下给太后道喜。
身为过来人的太后一眼就看出,近来宁嫔身子越发沉了些,每天总跟睡不够似的,有时让她捶腿按摩,按着按着她就能睡着?又爱贪吃些酸味,想来她肯定是有了身孕,只是自己还稀里糊涂不知道罢了?
在太后眼里,涂悠悠成了个单纯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显然,太后老眼昏花看错了相,涂悠悠这回可谓是扮猪吃老虎。
很快消息传到乾清宫皇帝那里。
元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