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再坚持三天,如果三天,那名医生还没有动静,我们上门闹就给他加加码。”
姜蓉听到了答复后才想离开。
律师叫住了她:“诶,被收走的横幅和喇叭,你的费用补一下。”
“费用不是一次性缴清的吗?”
“律师咨询费是一次性缴清的,请人闹事,横幅喇叭,不需要花钱啊,大姐。”
姜蓉不情不愿地叫了费用后离开。
姜蓉的身影出楼梯中出来,渐行渐远消失在狭小的巷子中。
殊不知,她的行为一直被一双眼睛尽收眼底。
厚重的铁门被敲响。
“进来。咨询什么业务?”
“我和我老公的婚姻被一位第三者介入了,我想要收集证据,让我老公净身出户。”
律师嗤笑:“那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
律师这才正眼看来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一身黑衣黑帽,带着口罩,只露一双眼眸,就能看出她有几分姿色。
可他也心生怪异,敲门懂礼貌,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人,为什么回来这种地方,咨询他这样的律师。
乔寻被律师的目光盯着发怵,瞥见一旁的白横幅,进入正题:“你们还接殡葬服务?”
律师轻松道:“不是殡葬服务,是索赔服务,你想要什么服务,只要给钱都接。”
乔寻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但是,还不够。
她继续问着:“口口服务呢?”
“可以,得加钱。”
“我说过了,钱,不是问题。”
律师这才放下心来,委托口口服务,才像是会找上这种律所的人。
一打厚重的钱拍在律所的桌上,乔寻压着帽子离去。
上午,乔寻造访,下午,警察就破门而入。
枪械抵在律师的头顶,强硬地将其压制在桌面上。
“因涉嫌无证营业,寻衅滋事,欺诈,其金额数大,你被逮捕了!”
至此,乔寻的棋面,要收尾了。
——
医院门口已经加强了安保工作,一旦出现闹事者,立即驱赶。
闹事者们就趁着安保换班休息的间隙,继续举起白旗,拿着喇叭宣扬,大肆张扬地污蔑。
喇叭的声音震耳欲聋,乌泱泱的一片,人家医院的大门口为主。
就连想要进入医院检查的民众都被堵在了入口。
“你们凭什么这样子为捣乱秩序。”
“没想到三甲医院是这个德性,还允许医生在外随便行医。”
“现在的人都不满足,喜欢在外面接死活。”
“哪家医院没有一两个医闹,别挡着别人看病的路啊。”
……
姜蓉直接盘坐在医院的大门口,哭天喊地地要争个说法。
闹得不成样子。
骤然之间,听见大喇叭声吼出一句:“闭嘴。”
随即,是信号碰撞产生尖锐的啸声。
让人不由捂住了耳朵。
啸声骤停,大家在循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细高跟鞋一步一阶,掷地有声,一袭红色鱼尾裙随着她的脚步,绽放绚烂火红的花。
乔寻走到姜蓉的面前停住,穿着细高跟低头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乔寻的身后涌出一帮人,冲在前面,将他们手中的喇叭和横幅都夺了过来。
姜蓉立刻扭头争夺。
乔寻双手抱胸,拿起喇叭喊道:“你要说法,我给你。”
姜蓉不满:“你是谁?你凭什么给说法。”
“我是谁?我是林景阳医生的亲人,我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他们抢夺而来的横幅交给了乔寻,乔寻将横幅在身前摊开,明目张胆的摆出来,点出其中的字:“在外行医是什么意思?你们可真会喊口号和偷换概念。”
“是你老公在动车上身体不适,列车组发布紧急公告,寻找医生,林景阳医生才临危受命,去十四号车厢帮忙诊断你的老公。怎么就变成了在外行医?”
乔寻把那四个大字高高举起:“大家快来看看,‘在外行医’这四个字模糊了多少概念。”
“是林景阳医生在拼尽全力,救你老公的命!而你在想方设法给他泼脏水。”
群众们因为乔寻有理有据的反驳,也因为这四个字风向开始倒戈。
“对呀,这小姑娘说的有道理,明明是见义勇为的好事,为什么要被你说成行医不当。”
“靠,原来也是见义勇为的好事,我还为这医生接私活呢。”
“如果所有救人的医生都因为不在医院治疗而被判刑,被指责,那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敢伸出援手去帮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