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跑,也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的亲骨肉罢了,他时常跟我说后悔以前做的糊涂事,只想好好弥补和疼爱孩子,可李梦娥却孩子的面都不让他见!”
“要不是李梦娥太狠心无情,玉书也不至于被逼得大半夜跑去药馆看孩子,分明是她太过分了!玉书是孩子的亲爹啊,她凭什么不让见面!”
“何况她一个女人能害死玉书,定然是趁着玉书对她不设心防蓄意报复,她怎么这么狠毒无情啊!她一定要给我儿子偿命,张家的血脉也不能养在这样的女人膝下!”
张夫人绝望地痛哭流涕,自作主张地脑补案情,并一口咬定真相如此。
她倒是逻辑自洽,百姓们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有不少将信将疑的,故而哪怕张玉书在京城的名声不怎么样,也还是免不了有人被张夫人中年丧子的悲痛模样所打动,纷纷神色异样地低语起来。
眼见舆情越发不受控制,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挤出人群,挺直了背脊扑通一声跪在大理寺门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