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声。
旁边的丰盛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兰草,然后继续送魏康出门。
等到他们一行人出了大门之后,斐月才从旁边的树上跳下来,“姑娘,你这是不跟他相认吗??”
她已经来到府城好几天了,早就将丰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解个清清楚楚,当然也知道自家姑娘是姚家的孩子。
“他不是来找女儿的。”兰草将手里的玉佩装进随身布包里,然后直接往丰年所在的正厅过去。
今天魏康的来访实在突然,让她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再加上对方过来之后只是问了一些关于兰家的事情,并没有提起被换掉的孩子,想必他只是单纯想知道兰家的事情吧?
当丰年对魏康提起她以前的生活时,坐在屋顶上的兰草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哭了出来,只可惜,她想要诉说委屈的人并没有察觉。
等到她见魏康脸色苍白的打算离开时,她便忍不住想过去跟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父亲说两句话,想让他喝一些水能舒服一些。
如果魏康回去之后依然宝贝似的守着他那儿子过日子,并没有别的打算,这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见面了,毕竟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她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