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个什么样子?他赶紧将碗里最后一点儿药喝下去,将平安和问竹打发出去。
见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冯先生这才将头转向丰年“你昨天发什么疯??独自坐在屋顶喝酒?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唉~那丫头的身世搞清楚了,那孩子之前在屋里哭得伤心,我也跟着难受。”丰年没好意思说自己想起之前那个女子了。
“身世搞清楚了??怎么回事了?快说说。”冯先生一下子就被丰年话里的内容给惊了一下,同时,注意力全都跑到兰草的身世上了。
“她是府城姚家的女儿,出生时就被换到了兰家大房,那家人抱来她并没有善待,而是各种磋磨欺辱,唉!可怜的孩子,本该锦衣玉食长大,却受了那么多罪。”丰年一提起兰草的身世就是一阵唏嘘,那王氏被活埋了还真是便宜她了。
“府城姚家?虽说是才搬到府城没几年,势头却也正盛,姚家和兰家前些年怎么会搅到一起?”冯先生就有些奇怪了,一个是府城新贵,一个是偏远小镇的农户,两家人是怎么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