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下班的时间,因为白天的事严明心情有些烦躁,回到单位宿舍就准备来一杯。
可是他在床下的酒柜里翻找半天,也没找到爱喝的朗姆酒。
“不知道老爹那里还有没有酒,之前我可是买了好几箱呢。”
想来自己也挺久没回家了,也该回去看看。
之前因为回家少了,没多陪陪父母,老爹一气之下,就把他打算用来结婚新房给出租出去了。
那两天严明跟老爹吵了好几场,可合同都签了,他也只能认下来。
这次能从卡邦活着回来纯属侥幸,生死之交地心理落差下,也更想回去陪陪父母了。
严明脱下特勤局的军官制服,换了身夹克衫配牛仔裤的便装,驱车离开了特勤局。
轻车熟路地违章乱停的私家车中找到自家车位停下,他回到自家门前敲了敲门。
“爸,我回来了。”
过了一会门开了,不过开门的是严明母亲。
“大宝贝可想死妈了。”
严明母亲一见是大儿回来了,双手在围裙上抹掉水渍,张开双手就抱了上来。
严明展颜一笑迎了上去,之前烦躁的心情也平复许多。
“儿呀,市安全局的假期这么少吗?有快一个月没回来了吧?”
母亲领着自家好大儿坐到沙发,拿起苹果开始为他削皮。
“这还不是那老头给我选的路,自己喊了半一辈子的公平正义,现在老了又传到儿子身上。”
严明啃了一口削好皮的苹果放回餐桌,起身在酒柜里拎出一瓶朗姆酒,倒杯里一口喝掉。
爱人被儿子调侃,严明母亲装作生气的模样说道:“不许这么说你爸爸,他只是雨淋久了,就总喜欢为别人撑伞。”
“行行行,不这么说他,那可是妈妈你的大英雄。”严明脱掉在局里严肃强大的伪装,语气温柔的说着。
母子俩许久未见,坐在一起聊了许久。
“老头子去哪了?”严明忽然想到自家老子:“难道又出去看超市了?”
“这几天你爸结交了个忘年交,天天找那孩子喝酒。”
“孩子?”严明愣了一下,老爹天天缠着个孩子喝酒?
“那天我见到他了,就是他租了你的婚房,看摸样也就十七八岁,可不就是孩子么。”
"十七八岁?租了我的房子?"
这会严明更蒙了,以老爹那讨人厌的性格,能跟他做朋友的人度量定然不小。
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十七八的孩子,这更令严明好奇了。
随即他又从酒柜里拎出两瓶朗姆酒,准备去瞧瞧这位租了他婚房的小孩。
“你爷俩天天吵,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熊样,除了喝酒就没别的能耐了。”
听到母亲的抱怨严明浅浅一笑便下了楼。
他从没告诉过家人自己在特勤局三大队任队长,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他只说自己在东澜市安全部做文职工作。
来到已经租出去的新房前,严明敲了敲门,接着就听到屋里传来霹雳乓啷的撞击声。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保准是有人喝大走不稳路。
“谁他妈在外面……报上名来……”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严明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说话?洒家这就开门,你等若敢造次,顷刻间令你人头落地!”
严明两秒后反应过来,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就在几天前他刚刚听过。
正是那个把灾变怪物如砍瓜切菜般杀死,逆着怪物潮如横冲直撞的司空家兵人!
那天他可是眼瞅着这兵人被鸟型怪物吃了。
居然非但没死?更是租了自己的婚房,就住在父亲母亲家的楼下?
严明作为长与酒为伴的男人,他十分清楚人醉酒后的精神是多么脆弱。
这家伙一旦发酒疯,恐怕整栋楼的人都要一起死。
“我得赶紧通知局里,这里有……”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严明正在掏手机东的动作一滞。
司空家兵人浑身充满酒气,正扶着门框审视着他。
两个熟人四目相对,不只是严明,楚元良酒当即也醒了大半,只不过精神意志难抵酒精的熏陶,身体不那么听话。
“呦,这不是严大队……”
一听对方要报他名号,严明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去捂楚元良的嘴。
楚元良以为他想跟自己握手,随即一把攥住诚恳说道:“没想到没想到,严大队长怎么敲上洒家的门了?难不成……”
“你跟踪我啊?”
楚元良这一席话使得严明只觉得一股凉气窜如后脑,在这个节骨眼上引楚元良生疑就太危险了。
必须得稳住他……严明心里想着。
“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