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被索求之物给着了相,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有些事情将来未必能如你所想。”
胡轲对着姚广孝轻轻的摇了摇
头,并对这位算是自己在这个时代里面唯一的好友发出了一声劝告。
他能够看得出来,现如今的姚广孝已经跟当初那个在小渔村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家伙,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他的身上已经背负着太多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以至于在压力的压迫之下,这个曾经也有着天马行空想法的大和尚被束缚住了手脚,眼光也随之变得狭窄了起来。
“胡先生如此说法,贫僧受教。然此时吾等讨论之事已经火烧眉毛,胡先生有话但说便是不必在此跟我这一个出家之人多绕弯子。”
“你看,你又急。
对于旁人而言,皇子被掳走,自然是一件天大的耻辱。
可是对于陛下而言,他心里装的是大明的九州万方,装的是大明的臣民。
这个天下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大明的江山在陛下心理来得更加重要。
皇子被掳一事,陛下自然会有因为心情而感到的痛楚,也会有因为此事而在朝局之上的耻辱。
然而,作为一路从底层征战上来的绝世帝王,陛下眼中对于此事的评判,不一定是一件彻底的坏事。”
胡轲回过头来,看向徐允恭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