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轲眼睛一斜,侧过脑袋没好气的瞪了姚广孝一眼。
“你只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是随了内心的洒脱,轲你这种姿态持续久了又与一心求死有何区别。”
姚广孝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胡轲留下退让的地方。
“那不知道,依道衍和尚所建,我这个越了狱又被逮回来的人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最后这一段日子里面活得痛快些,走的安稳些。”
意识到姚广孝在给自己下套,胡轲这边也开始了反套路。
虽然从语气上听,他像是屈服于了姚广孝的观点,在这里祈求一条生路。
可实际上他话的每一个词儿都凸显着他现在摆烂等死的心态。
“可记得当日,你给贫僧所写的那个《议藩王策》吗?”
见胡轲那边非但没有半分的退让,反倒还有一种要在气势上凌驾住自己的架势,姚广孝意识到如果再拖延下去,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个基本的家伙给压过风头。
于是乎这个大和尚决定不再等待,弯子绕的再多,终究要重新回到正题之上。
现如今既然胡轲已经表明了态度,不愿意在这里跟自己多费口舌,那么在这种火候已经衬托到了实际里边,姚广孝自然要抓紧这个机会,把自己想说的话想办的事儿都给弄成。